贵妃和文家的人听到紫萱的话心中都是一紧,他们刚刚见紫萱等人作壁上观就满心的不是滋味儿,就好像他们是特意来唱戏给人看得,还是那种人家看得特有兴头、他们演得特憋屈还不能表现出一点憋屈劲来的戏。
他们都清楚,紫萱一时不说话不等于一直不说话,等到她开口时绝对没有好事儿:但是在他们一家人努力证实芳菲是假的,是天香楼的芳芳时,紫萱等人无人反对。
没有一个人出面捣蛋指认芳菲就是真正的芳菲,很顺利的让贤贵妃等人达成了目的,解了她们眼下最大的危机。
贤贵妃马上开口:“我们文家的事情不用你辅国郡主来操心。
”她虽然不能让妹妹活着,却也不想把妹妹交给紫萱来处置。
让芳菲落在紫萱的手上,芳菲会死得很惨的:因为她清楚,紫萱知道芳菲并不是什么芳芳。当然,她要骗过去的人只是皇帝和太皇太后等人,紫萱信不信她并不在意。
紫萱微笑摇头:“贵妃娘娘这话就说得远了,怎么说我也在丁家呆了四年,和贵妃的妹妹做了四年的姐妹:有道一了百了,不管我和贵妃的妹妹有什么不愉快,她已经死了我还会计较吗?”
听着紫萱把话说得如此大方,芳菲巅着声音道:“朱紫萱,你根本没有安好心。”
紫萱看她一眼,目光里全是不屑:当然不会对你安好心,不然那不是在自寻短见?不过现在芳菲就是那案板上的肉,自然不用和她多说一句。
贤贵妃“。主”了一声:“郡主,这事儿是不是和你有关”“贵妃娘娘何不听我把话说完?”紫萱还是一脸的好意,带着二十分想与文家握手言和的诚意道:“芳菲死得如此惨,连个尸骨也找不到,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这个芳芳当然不能轻饶她,贵妃娘娘也是这个意思吧?”
贤贵妃哼了一声:“杀人偿命,本宫正在向皇上请旨,郡主你没有听到?”“可是贵妃娘娘你没有忘记吧,芳芳怎么说也不是杀人的元凶,她顶多算是个帮凶:如果就这样斩了,好像与律法不和啊。娘娘,你这不是让皇上为难嘛。”紫萱看着贤贵妃一脸的为她着想:“娘娘痛心妹妹遇害是可以体谅的,但娘娘也不能让皇上为此而不顾王法不是。”贤贵妃盯着紫萱的眼睛忽然瞪大:“本宫就知道此事是郡主的诡计,如今想大力保下这个芳芳,就是因为她是郡主的人吧?你还不向皇上明言一切,非要等到皇上把你送交三司后大刑伺候吗?”
她先发难了。
她一不想妹妹落在紫萱的手中,二来她恨极了紫萱:如果不是紫萱的话,她和爹娘就不用把妹妹推往绝路,亲手害死芳菲了:不是她们心狠,是被朱紫萱逼得没有办法。
朱紫萱今天摆明就是不想放过芳菲,也不想放过她文贵妃:但是,她文贵妃岂是那么容易被人谋害的,又岂会是等着被人算计的人?因而她才会说动皇后来到晋亲王府,舍车保帅来个壮士断腕。
但,她贤贵妃妹妹的血债,岂能让她平白送妹妹去死呢,怎么也要有人给她的妹妹陪葬才成一自然要让朱紫萱当场血偿,不然对不起她的妹妹也让宫中那些小人小看她贤贵妃。
所以,她才会把此事往紫萱头上一扣:不算是硬扣得,因为丁家和紫萱的仇结得大了去,且芳菲和紫萱也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局:所以芳菲被人害死而有人取而代之,且还是在东通出得事情,最有可能动手的人当然就是朱紫萱。
当时,除了四大世家的人,就只有朱紫萱一行人在东通了:而且丁阳和芳菲在东通与朱紫萱有过激烈的冲突,因而芳菲出事说是朱紫萱所为一点都不勉强。
紫萱闻言笑了笑:“贵妃娘娘你太奇怪了,芳菲死了,是被芳芳所害,我想出个主意为娘娘你、为文家出口气,你却说我要保下这个芳芳一这么多人在,有哪个人听到我说要保下芳芳了?”
“你说芳芳罪不至死,阻拦本宫向皇上橡旨赐死这个芳芳,你还说不是在维护她?”贤贵妃怒目圆睁:“你以为你在东通做得事情无人知道吗?这个芳芳就算是你的心腹之人不会为证,但是老天是长眼的。”紫萱摇头叹气:“娘娘您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嘛,我可不是为了要保全那个芳芳,而是想到贵妃娘娘如此伤怀生气,因而想出一个既不会违背律法使皇上为难,又能让娘娘出一口心头恶心,算是代娘娘为死去的丁大夫人报仇雪恨。”
她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贤贵妃关于东通的话,开口就直接说了下去,这次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贵妃娘娘,你不认为只一刀杀掉芳芳,不能让泉下有知的丁大夫人瞑目吗、
“相信文夫人痛失爱女之心,及贵妃娘娘痛失爱妹之心,也不是杀掉这个芳芳就能好过的吧?我倒是有个不错的法子用来整治这个芳芳,为文家、为贵妃娘娘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