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酒刻将人手抽调过来,萧河一看,就见其中大部分都是练气高层的弟子,最次也是练气中期,还有两个筑基期的魔修,也是当初跟随这酒刻一起来的。
如此多的人手,哪怕是一同于是法器攻击,那么即便是金丹期的修士,也要败退了。
萧河却是毫不担忧,他方才与荀玉商议时,已经就这分教之中的战力详细脱出,但她没有半点犹豫,可见是有底气面对这些阵仗的。
酒刻带着这些人手过来,对萧河道:“使者,就带这些一同前去,上次那正道的修士突袭这分教之后,虽然长久没有人来,但也不得不防那些修士在这分教之外埋伏。有这些人手,哪怕再来两个元婴修士,也能够全身而退了。”
上次醉道人突袭魔教分教,众人没用看出他的修为,但普遍以为是正道元婴修士,还精通一个化身之法,如此可以抵用两人的战力。
酒刻正是按照这个标准来衡量的。
萧河看了看这些魔教修士的风貌,见他们个个都是底气十足,于是对酒刻道:“好好好,魔教之中有这些中流砥柱,何愁不能成事。”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平白多了一股担忧。
他注意到这些魔修个个都在腰间佩戴了一条长绳,看上去也是宝光熠熠,他想酒刻问道:“他们腰间那股长绳,我看也是颇为不凡,不知这其中有什么妙用?”
酒刻闻言,得意笑道:“使者慧眼如炬,这长绳其实是一件宝物,与属下的功法息息相关。一会若是有修士前来,只要不是上次那个修炼得化身之法的人,那只要属下起得这长绳,化为大阵,立刻就可以将其擒拿下来,万无一失。”
酒刻虽然得意,但对此不愿意多讲,萧河也无法询问。毕竟这是关乎他人修行根本的,在魔教之中打探这样的隐秘乃是大忌,恐怕会引起酒刻的警惕。
但看酒刻胸有成竹的摸样,萧河还是在心中沟通那朵望日莲,向荀玉说了这事:“前辈,那酒刻由此阵法,也不知有怎样的功用?”
荀玉通过望日莲查看了一番,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在没有应对之法的情况下,哪怕荀玉心中再怎么自信,也不可能贸然闯入他人的阵法之中。
过了一会,她才对萧河道:“他这阵法应该是一人为阵,他自己作为阵法的中心,他来这几日可见过他演练过这阵法?”
萧河毕竟还是这分教的使者,若是酒刻有什么大的动静,还是不能瞒过他的。
他想了想,才对荀玉道:“前辈,应该是前几日他忽然大肆抽调人手,在祭坛之处演练什么。后来查看,见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属下也就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演练这阵法。”
荀玉心下大定,对他道:“这阵法他演练应该还不熟练,想来只能再原地摆阵,若是出去或者移动,都有影响,如此一来就该有破绽。”
“他方才说:‘起得这长绳,化为大阵,立刻就可以将其擒拿下来,万无一失。’只说擒拿,还有那长绳也不是杀伐之物,想来这阵法也是以围困为主。”
萧河也恍然道:“只要前辈打断他的阵势,这阵法自然出现破绽,就可以乘机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