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图报(1 / 2)

许是有了不好的预感,绑匪显得比较心浮气躁,没有理会尹诺的哀求,大掌继续撕扯着她的衣服,转眼间,她好好的一件T恤衫就被扯成了一条一条。

尹诺像是被吓呆了一样,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没有动静,她的手还被反剪着绑在身后,这个时候想挣扎,以她一个弱女子的力气,那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绑匪嘿嘿的冷笑着,转眼间就向她扑了过来……

陆舒云威胁肖生严:“你不让我过去,我就高声喊非礼,把他们都招过来,总之,我决定了,就这么办。”

肖生严眼露慌张,聂峥嵘按住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这两个女人性子一样,都是又臭又硬,不撞南墙不回头,你现在强行阻止,她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就由着她吧,也许,事情会出现转机也不一定,咱们守在后面,护她周全就行。”

肖生严真是愁肠百结,公司遇到周转不灵时,面临巨大风险他也没有这么担心过,却为这个女人担心的要死。

陆舒云得到了两个男人的默许,便真的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看着她活泼的身影,肖生严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这是在玩吗?稍有不慎便会性命不保啊,这个蠢女人。

负责在木屋前巡逻的另一名男子忽然看到一道人影冲过来,急忙端起枪就要瞄准,陆舒云双手举起,飞快的躲到树后,高声喊:“大哥,大哥,我不是坏人,只是进山游玩时迷路了。”

那个绑匪显然不信:“你出来,我看看。”

“大哥,你端着枪,我害怕啊,你能不能放下枪,我又没有武器,力气也不如你,不会给你造成危险的。”陆舒云瑟瑟发抖。

绑匪将信将疑的向四周看了看,慢慢放下枪,问她:“你从哪儿过来的?”

陆舒云赶紧回答:“我们一个旅行团从镜湖那边过来,遇到了泥石流,四散逃命的时候走散了,我独自一人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迷路了,大哥,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饿的要死,再走不出去,恐怕连命都没了,我没有恶意,就想问问路。”

绑匪嘿嘿冷笑了一声:“问路?我是警察吗?你没看到我拿着枪,看样子能是好人吗?不过,你要是听我的话,说不准,我一心软就带你出山了。”

陆舒云状似懵懂无知的点头:“嗯,我听你的话。”

“那你走过来。”绑匪拎着枪,扯出一抹坏坏的笑,盯着从树后慢慢挪出来的陆舒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蛋,发现不比屋里那个姿色差,顿时觉得老天待他还不薄。

“再走近点儿。”绑匪已经开始YY陆舒云躺在他身下的样子了。

躲在不远处的肖生严见此情景,险些冲出去,如果不是聂峥嵘拉着他,他真会跑过去,打爆那个绑匪的头,竟敢肖想他肖生严的媳妇儿,真他妈活的不耐烦了。

“嗯。”陆舒云咬着唇,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忐忑不安的走过来,手心里握紧那包东西,近了,更近了。

她一扶脑袋,装作要晕倒的样子,趁着绑匪过来扶她的当空儿,手一扬,一把胡椒面全部撒进绑匪的眼睛里。

顿时,绑匪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儿,陆舒云捂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哆嗦着从地上把那柄长枪捡起来,抵住他的头问:“说,你们绑架的那个女人在哪儿?”

绑匪只顾着疼,哪里顾得上说话啊,他捂着眼睛,来回翻滚。

正在这时,木屋里忽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呼声,惊得陆舒云手中的枪险些掉到地上,幸好,用心一听,那声音是男的发出的,不是尹诺就好。

这个当口儿,肖生严和聂峥嵘冲了上来,一个将地上的绑匪五花大绑的捆起来,用力踹了两脚,另一个将陆舒云用力拽到身后。

屋里,尹诺也没闲着,那个男人将她的衣服撕破,眼瞅着就扑了上来,她闭着眼睛,强忍着恶心,让他得了点儿便宜。

那个男人的脏手在她身上摸了摸,然后把嘴凑过来就要亲她,尹诺故意一个媚笑,惹得那男人一阵愣神儿,然后,她向前一倾,装作欲拒还迎,实则躲开了男人的亲吻。

然后,便听到那男人歇斯底里的一声痛呼,尹诺狠狠的咬着他的耳朵,几乎将他的半边耳朵撕扯下来。

忍到现在,已经算是忍到了她的极限,不管最后能不能逃脱,她尹诺是决计不受这种屈辱的。

所以,她反击了,像一只凶狠的母兽,狠狠的咬着他的耳朵,就在这男人进来之前,她手上的绳子刚刚解开,得到解放的手从地上捡起一块木楔子,在咬着男人耳朵的同时,狠狠捅进他的腹部。

为了尝鲜,男人将长枪丢到一边的桌子上,本以为尹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手又捆着,没有武器,翻不出花来,没想到,一个彪形大汉竟着了这样的道儿。

女人的力道毕竟小,尹诺一下子得逞后,木楔子并没有扎入他的腹部多深,男人忍着痛,反手一巴掌搧到她的脸上,瞬间,白皙的俏脸红肿一片。

男人“呸”了一口,吐出血水,然后咬牙,站起来,从旁边桌上抄起长枪,便要瞄准射击。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尹诺的额头,那一刻,尹诺的脑中闪现出聂峥嵘冷峻的面容,再见了,峥嵘,来生,我们不要这么苦,一定要门当户对,琴瑟和鸣,一定要青梅竹马,水到渠成……

“砰——”,尹诺娇躯一震,脑中一阵眩晕,她死了吗?为何身上没有一点儿痛?难道人死了就不会感觉到痛了吗?也好,不那么受罪。

“诺姐——”陆舒云推开门,便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脸朝下扑到地上,她的诺姐也浑身血淋淋的躺在草垛中,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一条一条,几乎衣不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