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怎么中了媚药,又为何被送到肖生严的房间里?这时候,陆舒云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如着了火似得难受,恐怕也是着了道了。
看来,对方是想让她和秦凤,一触就燃呢,燃烧过后呢,便是一桩豪门丑闻,带来的不仅是秦凤和肖生严的身败名裂,还有肖氏大好的前景。
想到此处,陆舒云惊出了一身冷汗,可惜了苦心积虑设下陷阱的人,一番筹谋注定要付诸东流啊,她陆舒云是假男人,真女人,见了这样滑溜溜的女人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碰她?
如果给她塞个男人她还有可能兽性大发一下。陆舒云用力推开秦凤,大喝:“秦凤,你醒醒,你怎么了?”
“我,我想要你。”可怜的秦凤不知被喂了多少药,现在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和她说话都是白费劲。
陆舒云盯着她,眸中厉光一闪,手掌化刀,用力砍在她的脖子上,秦凤立刻软绵绵的晕了过去。
时间紧迫,陆舒云胡乱给秦凤套了几件衣服,用*单捆着她的手脚,往她嘴里塞了个一块毛巾,然后把她连拖带拽的塞进衣柜里,关上了门。
等她气喘吁吁的做完这些,身上的火烧的更旺了,她难耐的低吟一声,身体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难堪又紧张。
她冲进浴室,打开花洒,用凉水冲了一会儿,这才好一点,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有人在敲门。
“咚咚咚……”陆舒云身披浴袍,头上裹了一块毛巾,打开门,一群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位和肖生严搭讪的陈佳丽小姐。
“秦凤,秦凤,咦?我明明看到秦凤进了这间屋子,怎么会不见了?”陈佳丽装模作样的说道。
“肖少——”,陈佳丽掩口惊呼,仿佛这时候才看清眼前站着的人是谁似的:“你怎么在这里?你们,你们不会是发生什么了吧?”
陆舒云环保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陈佳丽,“陈小姐,这卧室就是这么大,让人一目了然的,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想要干什么?”
这时候,方怡走了过来,故作担心的问:“生严啊,刚才秦小姐说她不舒服,你没看到她吗?”
“这话不应该问穆总吗?我怎么知道?”陆舒云了解了,真是很多人合力设的陷阱,也许,也有这位虚伪的继母的份儿,目的嘛,自然是为了利益。
穆铁走过来,拍拍陆舒云的肩膀道:“好兄弟,你别多心,他们只是看到秦凤进了这间屋没有出去,并没有说你和她在一起。”
这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陆舒云冷笑,一言不发的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喂,警局吗……”
方怡急忙夺过电话:“生严,你要干什么,你想把事情闹大,让肖家的脸面无处搁吗?”
陆舒云以从未有过的冷凝语气道:“我倒是想问你们要干什么?我好好的回来洗个澡,非要说我这屋里藏了秦凤,捉贼捉赃,捉歼捉双,证据呢?这是对我的侮辱和陷害。”
肖子弘走了过来,怒喝一声:“够了,还嫌不够丢人的吗?”他转向肖生严问道:“陆舒云,你说,你相不相信你丈夫?”
肖生严默默的走过来,站到陆舒云身旁,手挽着她的胳膊冷声道:“我相信我丈夫,在场不管是谁,想往我丈夫身上泼脏水的,我们都决不轻饶。”
肖子弘大喝一声:“那你们还守在这里干什么?宴会结束,慢走不送。”
既然肖子弘已经下了逐客令,来看热闹的人们走讪讪的离开了,陈佳丽边走还边在嘟囔:“明明就看见进来的。”
肖生严开口道:“陈小姐,请转告你父亲,合同到期后,肖氏和陈氏断交。”这就是威胁了,肖氏财大气粗,实力雄厚,a市多数商家都与肖氏有合作,如果得罪了肖氏,相当于断了一条财路啊。
陈佳丽这才慌了,转身过来求陆舒云:“肖少,你不能这么小气啊,就因为我说了实话。”
陆舒云气乐了,这女人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她不耐烦的摆摆手:“送客。”肖家的下人们将陈佳丽推搡的弄到了门外,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她留。
等所有的人走光,陆舒云才松了口气,软软的往地上滑去。肖生严扶着她,拍拍她的脸蛋,紧张道:“陆舒云,你怎么样了?”
“我,我好难受,身上要着火了。”陆舒云扭动着身体,一把扯开浴袍的领口,露出肖生严结实的肌肉。
“该死,谁给你下了药?”肖生严眸色晦暗,一拳砸在地板上。
“不光是给我,还给秦凤下了药,送到这屋里来了,幸好,我是个假男人,不然,今天就麻烦了。”陆舒云很佩服自己,都难受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如此连贯的说话,可见她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啊。
肖生严给王子旭打了个电话,不多时,王子旭带了一位医院的医生来到肖家,直接进了肖生严的卧室。
医生给陆舒云注射了解药,解药效果很好,没过多久,她就恢复了正常,声音软绵绵道:“医生,谢谢你,美人,谢谢你啊。”
“怎么搞得?”王子旭今天恰巧有事,早走了一会儿,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此时也是一头雾水。
“我也想知道怎么搞得啊。”陆舒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拉开衣柜的门,从里面跌出来一个披头撒发,眼眶通红的女人,嘴里咬着一块毛巾,疯狂的挣扎着。
医生急忙给秦凤注射了解药,等她平静下来,王子旭才吃惊的问陆舒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真的在你屋里?”
“是啊,像我这么坐怀不乱的人,未免她*我,当然是将她捆起来堵住嘴比较安全,哦,当时我把她打晕了。”陆舒云刚刚恢复了些精神,就开始得瑟了。
“你是坐怀不乱,可如果有人看到秦凤从肖家走出去,你就有嘴也说不清了。 ”肖生严推开窗户,眺望远处,大门口,仍旧有几名记者摸样的人来回徘徊着。
陆舒云负着手走到窗户边,神情严肃的往下眺望:“我觉得,这是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