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倒是没有再出门。
那天出去的时间有些久,风有点大,有了轻微受寒的征兆,这一下子可是把冯悠给吓坏了,又是给楚瓷灌了好几天的汤药,让楚瓷再好好调养调养。
此刻的楚瓷正坐在太女府庭院之中,坐在下人仔细铺好的柔软凳子之上,手边是几盘点心。
楚瓷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苍白,反而是带着几分红润的色泽,只是微微垂着眸子,看起来有点蔫蔫的。
像是被浇灌过度的花朵一样,垂着脑袋。
显然这些天被草药摧残的不轻。
偏生还逃不了,大概原主也不怎么喜欢喝药,不管楚瓷用什么法子,都是不能成功从冯悠眼皮子底下逃脱出来。
要是真不想喝了,人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差再抹两滴眼泪,哭着喊着说一句愧对楚瓷父亲在天之灵这样的话了。
楚瓷只能表示:行吧,你赢了。
然后被催着去喝药。
手边的糕点也是被冯悠特别安排了,里面掺了一些对于身体有益的东西,虽然也说不上难吃,但就是让人感觉味道怪怪的,并不喜欢。
楚瓷蔫蔫的靠在椅背上,幽幽的呼了一口气。
‘小白啊,我觉得我快变成一个药罐子了,这日子好苦啊。’
茶白:瓷瓷你再坚持坚持,你身上还有不少慢性毒素,能有的不能有的几乎都有,简直能组成一张元素周期表了,还需要一些时间排出去。
楚瓷掀了掀眼皮,孩子气的伸手,将被送到自己身边的盘子推远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