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阳文精妙地控制着轻重,练武场的制式长剑并未开锋,他的长剑好几次击中了阿黄的腹部、肋下、以及关节这些人体薄弱的地方,但是对方并没有放弃,让巫马阳文觉得阿黄有点意思。
实际上并不是阿黄忍着疼痛,而是巫马阳文这点攻击,对阿黄来说真的不痛不痒。
天鹤九水流,重在其意,虚在其形。
阿黄注视着巫马阳文的每一剑,忽然流水、仙鹤的影子在他眼前浮现!
“流水鹤舞!”
阿黄仿佛是站在波涛汹涌地岸边,天上传来一声鹤唳,海面上掀起盖过阿黄的巨浪。他则是不紧不慢地扭动右手,长剑也跟着旋转起来,接着长剑顺着水势从下而上冲天而起,迎向俯冲的仙鹤。
“鹤折!”巫马阳文脸色一沉,快速挥斩手中长剑想要断掉阿黄已经形成的剑势。
但是,阿黄怎么允许自己辛辛苦苦参悟出来的剑技被轻易破坏。
“我,用剑,痛快!”阿黄喊出这五个字后,流水鹤舞如同行云流水般施展出来。
这招流水鹤舞和原本巫马阳文的天鹤九水流的十三招完全不同,可以说完全是阿黄自己参悟出来的。
“出现了,天鹤九水流的继承者!”雪央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巫马梦则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望着阿黄的眼中再次放射出奇异的光芒。
这么多年来,巫马阳文开这个天鹤武馆那天起,就想要找到自己天鹤九水流的继承人,但是却始终找不到合适人选。或许阿黄能够让巫马阳文实现这个心愿。
“这小子!”巫马阳文惊讶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虽然最后一刻,巫马阳文没能够阻止对方完成他的剑招,但是正因为如此,巫马阳文才会对阿黄刮目相看。
阿黄也没有料到自己刚才在全身心投入到那剑招之中之后,就因为自己觉得痛快不自觉的施展出了一招竟然能够伤到了巫马阳文。
“馆主,我现在可以加入天鹤武馆了吗?”阿黄也将长剑放回剑架以拳击掌,脸上露出自信满满的神色询问道。
“恩,你这表现马马虎虎,勉强可以了。不过你还不能骄傲,对了,刚才你那招叫什么来着,是天鹤什么舞来着吧?”
“不是,是流水鹤舞。”阿黄的头摇成拨浪鼓回答道。
“果然还是水天鹤舞好听一些啊!”
“是流水鹤舞啦!”
“其实天鹤舞水也不错?”
“完全没有!”
两人就这样因为刚才阿黄那招的名字讨论着,阿黄也成功加入了天鹤武馆。
“呼。”得知阿黄成功加入了天鹤武馆,巫马梦心中悬着的大石头也是落了下来。
“早说了是阿黄的话,一定可以的。嘿嘿。”雪央则是一如既往地对阿黄充满了信心。
……
……
……
第二天。
整个天鹤武馆的武者发现昨天那个“乌鸦坐飞鸡”的傻子竟然出现在了道场时也都大吃一惊。
“怎么这个人还在这儿啊!”一个光头武者惊呼。
“就是,该不会是因为太可怜了被馆主留下来扫地。你们看他穿的那身破破烂烂的样子。”那个头发稀疏的消瘦武者揣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