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知。”花锦程朗声道。
“哼,好一张利嘴。”温承怒喝一声,“你手下之人个个武艺高强,想要无声无息的弄死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而你为了不让人怀疑到你身上,所以就让人将尸体挂在了女人坊的门口,借此来败坏自己的生意,让自己站在受害人的角度,从而掩盖住自己的罪行,花锦程,不得不说,你的手段的确很高明,本官也险些就被你蒙蔽住了,但所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到底还是老天不让你这恶人逍遥法外!”
“来人,传证人!”
惊堂木又是一拍,温承的脸色有些涨红。
花锦程抬眸看着那位素昧平生的大人,手指悄然捏紧。
‘能看出什么情况吗?’花锦程默默的问了一句。
‘你觉得呢?’对方反问了她一句。
‘害怕着,犹豫着,他好像在赌博。’花锦程沉吟了片刻,然后道。
‘确是如此,他先前说,他听说过你,我猜就是从鼠疫事件中云修寒替你出头的事件中听说的,但今日他却还要将你治罪,那便意味着他身后还有一只手推着他往前走,而那只手的主人与云修寒的地位不相上下,也是他得罪不起,也不能得罪的,云修寒不在,而那人却在,他要听谁的命令,毋庸置疑。’那人分析的头头是道。
而花锦程恰好也就是这样认为的。
被带上堂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花锦程知道是自己院子里的人,而女的则好像是在女人坊做工的。
“拜见大人。”
“你们两个细细说,你们看到了什么。”
“是,大人。”
两个人齐声应道,那男子略微直起了身,“小人本是锦园的下人,那晚小人吃坏了肚子,所以起了好几次夜,本来看到小姐带人出去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回来的时候,小人却听到了小姐训斥那些人手脚不够利落,让自己的衣服被那人撕破了,白浪费了她上好的料子跟做工。”
花锦程听着那人的话,面纱下的脸色忍不住变了。
“小,小人,那,那日是,是有东西丢丢在了锦云坊。”那女子的声音带着颤抖,“那东西是小人贴身带着的,怕被人拿走了,所以才早去了几个时辰,谁知,正,正好看,看到了锦程姑娘带,带人……”
“带人怎么样?”温承的身体微微前倾着,汗水顺着他的双鬓滑落,几乎趟成了一条小溪。
“正让人将一名女子挂在门前。”女子低声回答,“那人被挂上去的时候还在扑腾,显然是没死,我,我当时怕,怕及了,所,所以,就,就没没敢出去。”
“大人,从花锦程的房间里搜出了这个东西。”
大堂外,一名捕快快步跑了过来,而他手中端着的正是花锦程的衣服。
温承连忙将人将东西呈上来,细细的看了之后,然后又是猛地一拍惊堂木,“花锦程,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吗?”
花锦程沉默了片刻,然后幽幽的探了一口气,她抬手将面纱摘下,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色在阳光下几近透明,“大人,不是我做的,又要如何招认呢?”
“放肆,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上夹棍!”
温承探身从桌上的盒子里拿了令箭扔下,红头黑底,上面一个小小的字让人遍体生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