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歌舞池,时不时低头交流,谈笑风生,雾月的笑容精致又真诚,很漂亮。
“雾月她有那么美吗?”那时湘虔还未见过雾月,只听闻鸢贞对她赞美,何其的娇艳何其多姿。她觉得许是鸢贞夸了雾月的容貌。
“嗯,虽不是倾国倾色,但如同那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清纯动人。”
那么说时,她闭着眼继续品尝美酒,语气尽是随意。好似那雾月美不美与她根本是无关紧要,无关痛痒的事情,她只不过是叙述给湘虔听罢了。
“是吗,有你那么美吗?”
果然闺密就是闺密,湘虔就算想象春湖中盛开得最艳的一朵白莲花,她始终认为鸢贞比较美。
只是,美又有何用?
为取悦男人的美,终究是风中摇落的一树繁花。有多么美,就有多么脆弱;有多么风华绝代,就有多么黯然神伤。
她时不时瞅上他们,两人的言笑晏晏,她看得有些刺眼。而幕栩和雾月她没有看见她,等到四目相对的时候,幕栩朝她一笑,她的视线便忍不住收了回来。脸颊微微红润。
多年未见,他依旧是那个风神如玉、多情万丈的神君。
有多久的时间,他没有那样对她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