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道:“我并没说肯定就是她弄的,这个我需要调查,不过,就算调查出来不是她也很正常,因为如果不是她,只怕有人知道你有这样一根簪子,故意调了包,将真簪子拿走了,弄了个中空、里面装有东西的假簪子给你,也是有可能的。”
长乐县主点点头,道:“肯定不是她弄的,这么明显的事,她怎么会做。”
安然点点头,道:“她亲自放的可能性的确不高。”
长乐县主看母亲也是这样想的,不由高兴,毕竟那是自己最好的好朋友,要是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那让她情何以堪?
继而又犹豫地问道:“这东西真是霉运符吗?这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
虽然从自己的簪子里找到了奇怪的东西,不管这东西是不是有这种效果,但放的人无疑是存有恶意的,毕竟对方肯定是觉得这东西有这效果才放的,所以长乐县主倒没置疑安然说有人想害她的事,只问这个。
安然点点头,道:“据娘所知,这世界上是有那么一群奇人异士的,所以不能不防。像娘之所以知道你身上有奇怪的东西,就是昭明寺的大师跟我说的,说你身上有霉运符,就算上次给了你一个项链,都怕压不住,所以我一回来,就赶紧将你找了回来,问问这事了。”
怕长乐县主奇怪她怎么知道她身上有东西,所以安然便将昭明寺的大师,再一次拉出来做挡箭牌了,好在她之前跟昭明寺大师提过这些事,所以也不怕哪天长乐县主心血来潮,跑去问。
看长乐县主点头表示了解了,安然又叮嘱道:“我之所以将人屏退再找这东西,就是不想这事让下手的人知道,所以你不要跟人说,我在你簪子里找到了这东西,免得对方知道了,娘就查不出来什么名堂了。”
长乐县主点头道:“我知道的。”
当下长乐县主便将簪子又插上了,神色自如地回去了。
回去后丫环们问公主找她有什么事,长乐县主记着安然的话,只道:“母亲问我亲事的事。”
下人们听了,自是相信了。
长乐县主仔细观察,没发现哪个下人神色有什么不对劲的,暗道难道不是身边人下的手?她之前一直觉得,是身边人下的手,毕竟簪子掉包这种事,想来也只有身边人才有机会下手啊。
长乐县主能力有限,自然没查出什么名堂来,但安然在这事上,也跟查杨二姑娘一样,同样没查出什么进展——她一一排查了长乐县主身边的人,似乎没谁掉包过这根簪子,所以簪子到底是谁下手掉包的,还真不容易查,谁让当天长乐县主得了彩头,曾将簪子给现场想要观看的好几个姑娘都看过呢,这其中要有谁或就是凶手,或被人指使了,将她的簪子掉包了,都是极有可能的,而查府中的下人好查,毕竟就在自己跟前,但要查那几个姑娘,人家在外府,还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千金,她一个后宅妇人,可就不好查了,也难怪一时没进展了。
也是了,这个暗中下手的人,要那么快就能被她揪出来,那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