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而立的轩辕澈冷冷看着因激动而一脸胀红的程蝶舞,片刻,终是开口说道:“朕不想会找奔雷前来证明什么,不过,朕答应你,可以派人去查证皇后曾经的过往,看看朕是不是真如皇后所说,在此之前和皇后有所闪集。睍莼璩晓如何?”
听到轩辕澈的话,程蝶舞心中虽因为没有过达到预期的效果而有些失落和遗憾,可是,轩辕澈终归还是决定了要去查证,也并非没有收获,因此,便朝轩辕澈行了一礼,回答道:“既然如此,那臣妾就静待皇上的佳音,只是臣妾请求皇上闲暇时分能想想臣妾的话,还有这枚香囊也请皇上收回,臣妾真的没有骗皇上,这枚香囊是臣妾和皇上的订情之物,而臣妾所说的那些对竹子的见解也是皇上当初和臣妾私下里说给臣妾所听。”说完,向前走了几步,把手中的香囊轻轻放在了轩辕澈面前的桌子上,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轩辕澈行礼转身离开了思雪阁。
看着走出思雪阁的程蝶舞,轩辕澈的目光终是落在了程蝶舞刚刚放在书桌上的那枚香囊,片刻,就见轩辕澈伸手拿起了那枚香囊,眼里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终是把手中的香囊转身放在了身后书架的一个木匣里。虽然,刚刚轩辕澈答应了程蝶舞会查证过往,可是,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轩辕澈确实不想再带这枚香囊,即使他知道程蝶舞的那句话说的很对,那就是,在不知道这枚香囊是程蝶舞所绣之前,这枚香囊真的在自己的心中有着很重要的份量。
走出思雪阁的程蝶舞心情依然像来时般的沉重,抬首看了一眼天空,在心底重重叹了口气,便对等在门外的侍女吩咐一声回宫,就在这时,便看到跟在内侍身后远远走过来的冯德昭。如今的冯德昭,在轩辕澈登基之后果然得到了和重用,因为冯逸竹的推辞,轩辕澈便令冯德昭暂代其父冯逸竹以前的职位,位居尚书,可是,程蝶舞却知道,依冯德昭的才干和轩辕澈对他的信任程度,位居国首只是时间问题。
跟在内侍身后的冯德昭远远也看到了程蝶舞,心中一动,步伐不觉便快了一些,甚至最后越过了带路的内侍都没有察觉。对程蝶舞,冯德昭的心思一直都未曾改变,即使在知道和这个表妹有缘无份之后,那份压在心底的爱慕却依然有增无减。对程蝶舞如今的一切,冯德昭虽不清楚,可是,却也能感受到几分,因此,轩辕澈对程蝶舞的态度也让他倍加费解与疑惑,可是,碍于君臣有别,即使冯德昭心中有着万千疑问,却无法当面问轩辕澈,如今,见到程蝶舞,冯德昭满肚子的问题便全都涌到了嘴边。
“表哥,舅舅可好?”迎着冯德昭走上前来的程蝶舞率先说道。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压下见面的悸动,冯德昭按礼法和行礼说道。
“表哥,都是一家人,何需行这些虚礼。外祖母的灵柩可寻到了?舅舅的身体可还好?”程蝶舞一直都没有忘记外祖母的灵枢被轩辕睿的人扔在回老家半路上的事,而对冯逸竹,自上次他被轩辕澈的人救出后也一直未见过,因此,见到冯德昭,程蝶舞便关切的问道。
“祖母她人家的灵柩已经入土为安,父亲的身体恢复的也不错,皇上登基后本想请他再次出官为民谋利,可是,父亲在经历前些日子的风波后,极想过一些安逸的生活,便推辞了皇上的好意,决定回老家替祖母老人家守灵。到是你,娘娘,可好?”
虽然,冯德昭没有明说,可是,话里的意思程蝶舞却是明白的。不觉苦笑一下,充满苦涩的说道:“表哥,我也正有事想让表哥帮我。”说完,左右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内侍和侍女,手一挥,让他们站的远一些,方才说道:“表哥,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下,这世上可有什么药物或是办法让一个人失了关于另外一个人的所有记忆。”
听到程蝶舞的话,冯德昭的眼里一顿,瞬间明白了程蝶舞话里的意思,不觉微微一惊,说道:“娘娘是说……”
程蝶舞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我和皇上以前的事表哥看的清楚,可是,如今,皇上却对我和他以前所发生的所有都没有了印象,就不能不让我如此猜测。表哥,此事你只有暗查,且不可让旁人不相干的人知道,必竟,如今他是皇上。”
冯德昭当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旦凡牵扯到君王的事,如果做臣子的暗地里查证,那是要灭九族的。可是,这一切却在面对程蝶舞的幸福时,都变的无关紧要。因此,冯德昭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娘娘,放心吧,我有数。”
听到冯德昭的回答,程蝶舞笑着点了点头,说实话,如今,轩辕宏远征皇朝,轩辕澈又失了记忆,程蝶舞能依靠的也只有一个冯德昭了。因此,在得到冯德昭肯定的答案后,不觉心中微微一暖,刚刚在轩辕澈那儿得到的酸涩心情也被冲淡了几许。
“对了,表哥,可有飞燕和李大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