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程发现自己的动作又轻又缓的时候,僵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方才是色迷了心窍,申璇很美,他一直都知道,甚至现在的她比三年前还要美,那天晚上,她说起曾经的她,他有一些印象,抹胸短裙,招去一圈圈苍蝇的围攻,整个一个夜场小太妹。
现在的她, 精干取代了飞扬拔扈,多了一份可以静下来的美。
她说没有人陪……
他似乎听到了声音后面的寂寞和酸楚。
爷爷说不能离婚,这是他的太太啊。
她是裴锦程的太太啊。
他把她抱上楼,她埋在他的怀里,嘴角浮起一丝诡笑。
他将她放在chuang上,她央闹着要洗澡,说身上臭得要死,他开始闲她烦,她便一个劲的嘟哝着说手痛。
裴锦程没伺候过醉得如此无理取闹的女人,他扶了扶额头,心道,伤口不能沾水。
#已屏蔽#,她感受到了他的温柔……
翌日,申璇的生物钟调好醒来,却发现裴锦程已经对着镜子在打领带,他一如往常,声音有些凉,却又不失浑厚的动听,“醒了?”
“嗯。”申璇应了一声,有一丝欣然,他以前是话都懒得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