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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吧,雷锋女侠?”
一句看似轻薄,却轻薄得如此柔情呵护的一句话,令安心只觉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她扑闪扑闪的眼神,望着秦棣,怔怔出神。
那一刻,这个男人,他为谁嚣张为谁而雄?
秦棣挺拔而伟岸的身躯,就这般,站在她的身前,看着对面两个震惊中的衙内和那个一脸阴沉的铁男,然后他一笑,那是一个妖邪般的微笑:“是谁说要打断我两条腿……”
“站出来说话?”
秦棣目光,投注在乔木脸上,心里涌起一种快感,似乎这种感觉,很久违,虽然无法追溯,但秦棣相信,在他那十二年的空白岁月中,一定有过这种鲜血喷溅的快意恩仇。
所以这一刻,他彻底放下整整五年多的一切顾忌,迅速的喜欢上了这种带着血腥的暴力感:“没人敢站出来么?”
乔木被秦棣盯得全身冷飕飕的,双腿发软,他脸上,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看了看地上四个痛得满地打滚的汉子,并不认为这四个家伙是花拳绣腿,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相反,他十分的清楚知道这四个汉子的暴戾和血腥,所以他才如此的害怕秦棣,深深的慑于秦棣的无双暴力。
张哲。
那个笑面虎,一样的在震惊中对秦棣有一种深深的畏惧,不仅是因为秦棣的武力无双,而是惊骇于秦棣下手的狠毒。
躺在地上的四个家伙,没有一个不是重伤血肉横飞。
有一个最惨,双臂骨头,硬生生的被秦棣从肉里给扭了出来,就算被医好,恐怕这一身的本事也就这么给废了。
这样的手段,这样残暴直接的手段,根本不是一个学生能干得出来。
也只有那些江湖亡命之徒,才能如此的决断,敢痛下杀手。
张哲想到这里,只觉全身一阵鸡皮疙瘩,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他看着秦棣的目光中,不知不觉已经多了一种敬畏。
“怎么,没人敢站出来吗?你们,就这点出息么?”
秦棣嚣张而狂妄,他俊秀的脸庞露出一抹反常的微笑,十分的陌生,又如此的熟悉。最后,他把目光投注在那一脸阴沉的铁男脸上,轻轻地道:“是谁说要打断我两条断?难道有种放出豪言,就没种敢站出来让我看看他长了几条腿、几个胆子么?”
“原来都是一群孬种啊!”秦棣同样不屑的眼神,看着一脸阴沉的铁男。
“很好,很好,你很好,很让我惊讶!”
那阴沉男子看着秦棣,似乎终于认清楚了眼前这个学生的真实面目,他拍打着自己的手,一阵掌声过后,他大概是很欣赏秦棣一样,一点不心疼几个手下被秦棣废了,反而一脸微笑地嘿嘿道:“你真令我震惊啊,看来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我有点意外,也很动心,因为像你这样的人,值得让我出手一次。”
秦棣洒然一笑,道:“我十分的受宠若惊!”
“你应该感到受宠若惊,因为现在我一般很少出手!”铁男眼睛眯了眯,阴沉的脸庞浮起阴鸷的神情,他缓缓脱下西装外套,露出一身触目惊心的肌肉。
也在这一刻,秦棣有种错觉,眼前的这个男子,似乎一下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标准放荡不羁,十分狠毒的暴力分子,那股被他刻意收敛起的锋芒,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
“出手吧,打赢了我,你带着你的马子走人,你要是输了,下场一定会比我四个手下更惨十倍百倍!”他邪邪的一笑,看着安心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个淫猥的目光:“而且,我不会把你弄死,我会让你活下去,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当着你的面,玩弄你的女人……哦,对了,我有个外号,叫一夜七次郎,一次不上完七个女人就浑身不爽,所以我十分怀疑你女人经不经得起我暴风雨般的催残!”
“漂亮话谁都会说,就是不知道最后你有没有力气去草你吗!”秦棣眯起眼睛,说了一句更恶毒更极富挑衅的话:“至少我生不出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儿子!”
“你在逼我杀了你!”铁男暴怒,双臂一张,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铁锅暴炒豆子的轻脆声音从他身上响起。
后他猛地跨出一步,身形暴走,借着双腿之力,一个刺冲,倾刻间,他拉近与秦棣的距离,直接一拳捣出。
砰!
似乎空气都被这一拳打得颤抖!
这是势在必得的一拳。
“来得好!”秦棣张狂而豪放,并没躲闪,反而迎着他这一拳,很直截了当的一连串小冲步,用“鹤形”中的一个“巧”、“准”、“狠”字决,在对方一拳未落下时,精准踢中铁男左腿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