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慕谨辰已然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小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的线条,完美的腹股,每一处都让女人脸红心跳。
他经常锻炼,身材比某些男模都好。
只此一眼,楚怀瑜便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立在原地,嘴巴张合。
“你…你…你…”
所有要说的话都变成了单音节,指着他还滴着水的身体,脸上尽是惊愕。
好半天之后,她像是突然醒悟似的,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慕谨辰,你这样太过分了!”
“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明天会长针眼的!”
手里的浴巾也因为她的过度反应而往地上滑落。
慕谨辰“哈哈”大笑。
心情特别好的接过快要落在地上的浴巾,系在腰上,另一只手则是伸过来,钳住了楚怀瑜的腰肢。
“没关系,按我说的办,保证你明天不长针眼!”
男人眼底有着暗暗的幽光,像是在暗夜里看到了猎物的猎手。
楚怀瑜一直是闭着眼睛的,生怕再看见什么不应该瞧见的东西,她还特意手两只手把眼睛都挡住了,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起了兴致。
“什么办法?”
她其实吧,刚才也没太仔细看,就是看到了男人劲瘦的腰和修长的大长腿,至于那毛绒绒的私家地带,她只是顺带着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
哪敢仔细看啊!
心里头其实还是挺震撼的,听罗伊依说,男人那儿越大越能让女人舒服,可她怎么就觉得这话好假呢?
那么大个东西进到身体里,女人不会疼坏吗?
慕谨辰看着眼前双眼紧闭的小女人,真的很想现在就要她,**涨得发疼,可他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因为爱她,所以懂得她的不安。
只要中途她推开他,他就不继续下去。
肾上腺素激增,荷尔蒙在到处作崇,他根本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
**来得那样强烈,让他无法自持。
男人没有给楚怀瑜任何反应的时间,就这样紧紧抱住她,将她箍在了怀里。
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最初的时候,男人还比较温柔,再后来,他就像是被囚在牢笼里的兽放出了笼,火热的大掌在她周身游荡,四处点火。
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四片唇怎么都舍不得放开,汲取着属于她的甜美。
想要她…
只有她才能满足现在他高涨的**,某些东西正在慢慢苏醒,抵着她的小腹。
楚怀瑜学过医的人,自然知道生理卫生刘上的知识,被那又硬又烫的某物抵着时,她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
新鲜空气呼吸不过来,她只能紧紧攀附着他。
慢慢的,她的身体不再僵硬,而是搂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的手穿过她的毛衣落在她的胸口,肆意的拔弄着,整个洗手间里只剩下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那一吻像是长了脚似的,充分发挥它的魔力,把两个动了情的人紧紧粘在一起。
楚怀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像是浮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找不到半点方向。
身体内一阵莫名的空虚,又热又酥,她只能用力的回吻着身前的男人。
接受到她的回应,慕谨辰哪里还把持的住?
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缓缓滑向她的牛仔裤拉链。
楚怀瑜很瘦,她原本骨架就小,再加上长期站着工作的缘故,人就更加的瘦,所以,慕谨辰的手可以很轻松的在她腰际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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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航的一个士兵受了伤。
因为离部队的医务室比较远,他直接开着车把士兵送到了第一医院。
即便慕谨辰不在,也有不少人是认识他的,男人便一路绿灯,直接到了护士站。
今天是罗伊依的夜班,原本她是想拖着楚怀瑜陪她一起上夜班的,但是想到她跟慕谨辰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便没有强求。
单身狗的生活就是这样啦,上班、下班、玩手机、打游戏,找个闺蜜聊聊天,看看电影,这时光还是很好打发的。
因为看过了太多婚姻不幸的例子,她一直崇尚不婚!
渣男那么多,余生指教个屁,还不如我自己瞎几把过!
时值晚上的十二点,几乎没有什么病人,她便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就在刚要睡着的时候,徐子航带着他的士兵进来了。
看到值班的护士在打瞌睡,他当然心头不悦,用力敲了敲桌子,“喂!醒醒!有病人来了!”
罗伊依被他这么一敲,睡意顿时少了许多,急忙打起精神来,“病人在哪里?”
士兵坐过来,罗伊依看到他胳膊上的伤口,便急忙替他清理消毒。
来看病的人自然都是带着缴费单过来的,罗伊依跟徐子航并不熟,便按着医院的规章制度办事。
“缴费单呢?”
徐子航一听,顿时就懵了。
“什么缴费单?!”
要知道,但凡他来慕谨辰的医院,都是直接拿药走人的,慕谨辰给他特意开了后门,优先!
罗伊依毕竟来了没多久,压根儿不知道这规矩,看他没拿缴费单过来,便立刻沉了脸,“先生,麻烦您去缴一下费!按我们医院规定,没有缴费单是不能给病人处理伤口的!”
她说的没错,现如今的哪家医院都是这样,除非你是特别严重的病,马上就要死了,医院才会给你开绿色通道。
像这个士兵胳膊上的这种伤,没有性命之攸的,都是先缴费,后处理伤口。
徐子航可是在医院里有特权惯了,几时遇上过这么让他没面子的事?!
也沉了脸,黑着一张脸瞪罗伊依,“我是你们院长慕谨辰的好朋友,他规定的!只要我来看病,直接拿药走人!”
当然,他身体壮如牛,基本上没上过医院。
普通的感冒发烧什么的,都是洗个冷水澡蒙头睡一觉就好!
罗伊依也怒了,“认识慕谨辰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说话是真是假?”
“再说了,我按医院规定办事,你吼个毛线!”
她本就是那种大家小姐,家里娇惯的紧,几时受过这种气?
上次林克那件事,后来还不是林克他父亲当面向她道歉,又赔了不是才解决的!
徐子航皱眉。
想他堂堂一个师长,到了慕谨辰这医院竟然被人这样轻蔑,无论是自尊心还是面子上都说不过去啊!
“行!你行!我现在就给慕谨辰打电话!叫他来跟你说!”
罗伊依的脾气也上来了,消毒钳一丢,也不给那士兵包扎了,“行!那就等慕谨辰这个电话打完了,我再给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