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的人之间,哪怕是一口热水,一个吻,都甜蜜的让人沉醉不已。
更何况楚怀瑜又给了他这样大的惊喜!
先前还生气的男人,之前的那些怒气早就消散的干干净净了。
哪里还记得起来?
满心满眼的就只有她微笑的脸庞,和那娇羞的表情。
“家里一切都好吗?你妈妈身体好吗?对我挑的礼物还满意吗?”
慕谨辰不提礼物还罢,他一提礼物就让楚怀瑜心惊肉跳。
他那是送礼物吗?
简直就是送钱好不好?
什么冬虫夏草,什么燕窝阿胶了,哪一样不是贵重物品?
这都是烧钱的啊!
他是准备把她妈妈吓坏么?
好在妈妈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价格,要不然,还以为他是开银行的呢!
忍不住就嗔他:“你呀!送那么贵重的东西,是要把他们吓坏吗?”
慕谨辰不动声色的接着她的话,“这是我第一次给岳母岳父大人送礼物,怎么能不隆重一点儿?那样才能显示得出我对你的重视啊!而且,我觉得那些东西已经很低调了啊!”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女朋友终于跟未来岳母大人提起我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岳母大人就得催着怀瑜带我回家见面了!
到时候,他把二老接到市里面来,再叫上自己的父母,两家人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这门婚事肯定就定下来了,楚怀瑜还能跑得了?
“…”楚怀瑜还能说什么?
确实,于慕家来说,买这样的东西根本不贵重,他们有那个实力,也有那个经济条件。
她真的再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了。
分开了大半天,他其实特别想她,直到现在,他都还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体温,才知道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怀瑜啊,我今天表现那么好,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点儿什么?”
他现在特别讨厌自己被吊在那里不能动的这条腿,如果它好好的,现在他就能抱着楚怀瑜了!
哪里还用得着向征求她的意见?肯定是说吻就吻的那种啊!
楚怀瑜也知道他今天全是站在自己角度上为自己好的,真的很想给他一个吻。
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轻轻往前一凑,低头便吻住了男人的唇。
四片唇接在一起的那一刻,慕谨辰怎么舍得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
含着她的唇瓣,说什么也不放开。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还是不肯放过她,揽着她纤细的腰身,愣是她把抱上了床。
女上男下的姿势。
尽管两个人都穿着厚厚的冬衣,但楚怀瑜还是感觉到了他的**。
当那个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腰侧时,她一下子就红了脸。
想退缩,却又被男人吻住了唇。
这一次,他不同于之前温柔的轻抚,而是变得狂野起来,卷着她的舌,纠缠共舞,就是不肯放过她。
楚怀瑜只觉得身体内像是被一股电流划过,被他吻上的那一刻,身体软绵绵的,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她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孤舟,被海风一吹就会漂向远方,只能依附着男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每次跟慕谨辰接吻,她都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明明身体很健康,却就是莫名的心跳加速,呼吸不畅,连带着耳朵都“嗡嗡”作响,甚至还有些眼花,可内心深处又很喜欢他这样的动作,喜欢被他抱着,被他亲吻的感觉。
就像是灵魂找到了归宿一般。
她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半边身体压着他的身子,另外半边由是被他的手托着。
男人的掌心很热,隔着衣料烧灼着她的腰肢,让她的肾上腺素激增。
有什么东西正在她身体里蠢蠢欲动。
她渴望被他爱抚。
慕谨辰其实比她更难熬,他一直想着把这姑娘吃进嘴里,但眼下真的不是好时机,他的腿不允许啊!
所以,他就只能摸摸亲亲,过过干瘾。
不过,今天的她真的很乖,很配合他,这让男人极是满意。
他甚至都扯开了她的牛仔裤拉链。
而楚怀瑜都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这让他哪里忍受得了?
只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拆吃入腹,可…
男人还是忍住了,低吼一声,哑着嗓子抽回了自己的手,四片唇分开,他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休息。
“不行!我说过结婚前不动你的,尊重你…”
“不过,结了婚之后,我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楚怀瑜也是悸动的不行,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她一度以为,或许他今天会要了她。
然而这种急刹车让她先前那颗惴惴不安的心一下子又重新放回了肚子里。
足够尊重你,给你时间的男人,值得你爱他。
----------
马上就是十二点了,过了零点之后,就是新的一年。
听说今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市政部门会放好看的烟花,楚怀瑜很想去看,但是为了照顾慕谨辰的腿,她并没有提这件事,只是把窗子打开了。
慕谨辰却是让她把轮椅推过来,“阿瑜,我想出去走走,你能推我出去吗?”
即便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他仍旧保持着对她足够的尊重,没人规定相爱的人不可以互相尊重啊!
楚怀瑜听了,很乖巧的把轮椅推了过来,替他把外套穿好,扶着他坐上去,然后便推着他进了电梯。
“你想去哪边?是看风景吗?”
慕谨辰一扬手,按了上行的电梯,随即朝她翩然一笑,“去天台看烟花!”
他一笑,瞬间就闪花了楚怀瑜的眼。
这个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
怎么什么都按着她的想法去做?!
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这份喜悦,也不管电梯里有没有监控,抱住她的脸就猛亲了一口,“慕谨辰,你真好!”
男人眉尖向上挑了挑,“既然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换个称呼叫我?这样才显得我们比较亲密!”
楚怀瑜低着头想了想,“叫你谨辰?还是阿辰?”
“叫二哥!”那人弹了一下她的手背,沉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