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瑜愣了一下。
她原是不想跟他走的。
可是…
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
以后,她不想看到他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看他身上穿的是便服,跟他说了一句:“我去换下衣服!”
-------
入了冬以后,天气渐渐的凉了起来,但中午的时候,太阳还是很好的。
暖暖的照着大地,照得人也暖洋洋的。
楚怀瑜跟着慕谨辰一直往前走,眼看着就要走出医院了,她不想再跟着他这么走了,便出声道:“慕院长,有什么事请直说吧…”
“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这会儿,她是真真儿的不想看到慕谨辰。
哪怕曾经那样深刻的喜欢过他。
但…
喜欢不是委曲求全,也不是一味的贬低自己。
好的爱情是平等的,双方是日子里势均力敌的。
她的慕谨辰之间,终究隔着太多。
光是一个许文淑就几乎是她撼不动的大山。
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找虐!
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在楚怀瑜看来,她跟慕谨辰之间,不存在平等。
她总觉得在慕谨辰跟前自己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那人天生就带着无与伦比的气质,再加上出身高贵,怎么看都是人中龙凤。
那样风华不可一世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她这样穷人家的姑娘?
妈妈有句话说的好:门当户对很重要!
身份背景家世不同,受到的家庭教育也不一样,导致两个人的人世界观和人生观也不会一样。
比如说:一个香奈儿或者是迪奥的包包,对于慕谨辰那样的人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他们甚至觉得只有这样的包包才配得起他们那样高贵的身份,可是如果换成是她的话,可能一年的工资也才只够买一个包包的,买了包包之后,大概连饭都吃不起。对于她来说,生存是最重要的,包包什么的那些奢侈品没有任何意义,所以穷她这一生,可能都不会买那样的包。
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啊!
他高高在上,出门就坐头等舱,随便一件衣服就是她好几个月的工资,即便这样,也只是他生活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然而,他拥有的这些,她费尽全力,也不见得能拥有。
所以说,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
鉴于她和慕谨辰之间的天壤之别,还是早点结束自己的单恋比较好。
慕谨辰见她不走了,还大有不想跟他说话的意思,只得停下来。
重新回到她跟前。
“怀瑜,今天早上的事…你误会了,我跟文淑之间真的没什么…”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不知道她怎么就爬到了我床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就成这样…”
他想了很久,该怎样言简意赅的跟楚怀瑜解释这件事情,用最简单直白的词汇来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我希望你不要生气,也不要难过,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以后,我会跟她保持距离。”
慕谨辰的话说的非常明白。
楚怀瑜听的很清楚。
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的确,是许文淑出现在他的休息室,不是他跑去了许文淑的病房,这说明是许文淑主动的。
可是许文淑主动又怎样?
难道两个人没有睡在一张床上?
当时她看到的时候许文淑是没有穿衣服的,肩膀光秃秃的露在被子外头,还一副很娇羞害怕的样子,谁知道两个人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
不过…
当时她只看到了许文淑,并没有看到慕谨辰是不是穿着衣服的,再加上当时太过气愤,只顾着往他头上倒东西了,根本没想这些。
这会儿想起来,大脑仍旧一片空白。
轻叹一声,朝着慕谨辰笑笑,“慕院长,我和您没什么关系,您也不用向我解释什么,您跟许小姐之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也不会乱跟别人说。”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潜意识里,她觉得慕谨辰之所以来找上自己,无非是怕她把事情说出来,影响他和许文淑的名誉。
毕竟许文淑是有夫之妇,他是一院之长,再加上慕家的面子,都丢不起这人。
至于他说的是许文淑主动过来的,就更跟她没关系了。
既然他把许文淑放在心里那么重要的位置,干脆娶回家供着好了,何必放在这里受人诟病?
慕谨辰觉得好无力。
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向她解释了,既然没有看到事情发生的经过,但他是真的没有碰许文淑啊!
昨天晚上喝了酒,睡的沉,连许文淑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
又怎么会知道她突然到来!!
他站在那里,挡着楚怀瑜的去路,两个人僵持了好半天,也没谈出个结果来。
无论他怎么解释,楚怀瑜就是不听。
越说还情绪越激动,到最后竟然都快要出手打他了。
“慕院长,您与其在这里跟我纠缠,不如去多陪陪您的美人儿,帮她把婚离了,这样你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何必跟我这闲人牵扯不清?”
有时候,爱到一定程度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之后,心就累了。
楚怀瑜现在就处在这样一种状态里。
尤其是在今天看到了许文淑裸着肩膀睡在慕谨辰的身边后。
那一幕就像是一把刀,深深刺向她的心窝,即便慕谨辰出来澄清解释了,她也没有得到半点解脱。
心…
依旧难受的厉害。
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是在意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听过了慕谨辰的解释之后,她没有半分开心,更没有半分轻松。
有些东西,她不想要了!
慕谨辰站在那里,一脸怔忡的望着她,“怀瑜,你真的不能这么冤枉我,我没有碰过许文淑一下,是她自己爬到我床上来的!!”
他觉得自己真心冤枉。
喝多了之后,人的感觉器官就变得迟钝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边多出来一个人,叫他能怎么样?
而且,他又没碰过许文淑,还要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