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经走远,四下又是空荡荡静悄悄的,偶尔有风声拂过,吹的空空的树枝发出轻轻的“呜呜”声。
灯光幽亮,她紧紧抱着怀里的男人,一点儿也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寒风那么冷,他的怀抱却那么那么暖。
暖的让人不想离开。
长街漫漫,远外已经升腾起轻微的白烟。
徐益善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心情愉悦到无以复加。
若是早在四年前就知道她的心思,那个时候他不那么木讷,她和他,会不会就是另外一种结局。
好在,我们都还在…
都没有错过彼此…
她愈是往他怀里钻,男人愈按捺不住。
某处涨的发疼。
四下寂寂朗朗,他又不能直接把她就地法办,便只有忍。
要知道,忍之一字,却是头顶一把刀。
不管忍不忍得住,都是一种煎熬。
软玉温香在怀,叫他做谦谦君子,如何能使得?
“徐益善,你干嘛老用硬梆梆的东西戳我?!”徐多多终是忍不住了,出声低吼。
吼完以后,她才惊觉刚才那个“硬梆梆”的东西是什么!
天那!
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她要怎么办?
急匆匆的便往回躲,避开那人灼热的温度。
哪知道才动一下,男人便按住了她的俏臀,大掌在她的臀上轻轻拍了一下,“不要动…”
徐多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吓得四处乱跳,慌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撞了谁。
只听“哎哟”一声。
便瞧见徐益善捂着小腹佝偻着腰弯在那里,看上去痛苦极了。
她瞬间就明白自己撞到了他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