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这男人。
吃了两口食物,才道:“这两个菜都是四季酒店里大厨做的。”
“那这包栗子呢?”
“你总不至于叫那么小的店给你送来吧?”
徐益善憨憨的笑笑,摸摸鼻子。
“我叫司明去排队买的。”
徐多多皱皱鼻子,看着这个剥削阶级,冷冷的哼了一声。
“没诚意!”
其实,她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早前她就说了一句要吃栗子,他就记在了心上,不是把她放在第一位是什么?
至于是谁买的,有那么重要吗?
栗子还是热的,徐多多心切,匆匆扒完了饭,便开始对栗子下手。
板栗都是有硬壳的呀,她那双不沾阳春水的手剥了好半天,之前掌心里的伤口再度裂开,又疼又难受。
因为疼,她剥栗子的姿势也是歪歪扭扭的,所以,不大会,嫩白的大拇指尖儿上就起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徐益善这会儿在厨房收拾碗筷,卜一出来,便瞧着那馋嘴的丫头对着板栗愁眉苦脸。
两只小手交叠在一起,不停的揉着。
男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长腿迈开,在她身旁坐下来,拿起她的小手,轻轻吹了吹。
几天前留下的伤口已经愈合,结了的疤已经变成黑色,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掉落,新的肉便会长出来。
想想那天她在徐家所经历的那些,这颗心不可抑制的又疼起来。
“多多,对不起。”
他郑重的向她道歉,眸底是深深的歉意。
“那个时候,我被陆白霜下药,失去了理智,一直在误解你。”
“对不起!”
执起她的小手,一一亲吻过掌心里的那些疤,尔后虔诚的放在他胸口。
“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所以,请让我这一辈子做牛做马,来还清我犯下的错。”
他眼神真挚,坦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