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朝徐益善露出她招牌式的笑容。
“反正徐多多已经进去了,这会儿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是见见她,而不能把她捞出来。”
说着,身子往徐益善身边靠了靠。
她已经洗过了澡,穿着他的浴袍。
男女身高差异,他的浴袍穿在她身上蓦然就大了好多。
随着她这么跑来跑去一阵折腾,胸口的春光外泄,大片的雪白流露出来。
“益善啊,我其实吧,只是想好好跟你结个婚,哪怕不领证,你只给我一个婚礼也成。”
说到后来,她便红了眼圈。
“你也知道的,我一个女人,撑着陆家那么大的家业,叔叔伯伯们哪个不想把我拉下来?”
徐益善铁青着一张脸,表情严峻。
如果早知道今天回来给徐知山庆生是这样的结局,打死他也不会回来。
他对陆白霜越是冷淡,这女人就越是来劲,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贴。
到最后,他退无可退,便径自起身,走向窗边。
男人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眸色深重,望着窗边如墨一般的寒夜。
心底陷入一片绝望里。
那无边的绝望像是一道无边的深渊,死死拖着他向下坠去。
徐益知对花粉过敏,是徐家上下人尽皆知的事,多多不可能不知道。
但她还是别了一朵玫瑰花前来参加宴会。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一朵花而已,能掀起什么风浪?
可是,她错就错在和徐益知有了亲密接触,要不然,那花粉怎么会飘到徐益知身上去?
她是无心之过。
可是,徐益知那么恨多多,再加上陆白霜和徐知山,他们怎么会放过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