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还没全走,自然主人就更不能走了。
徐多多被安置在二楼,夏医生在替她的掌心包扎。
傅连冲从头到尾陪在她身旁,寸步未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却没有一个人吭一声。
而徐多多更是坐在那里,目光呆滞的望着一个地方,连痛都没哼一声。
哀莫大于心死。
徐益善终于要娶陆白霜了。
而她注定只有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这些。
远走他乡。
尽管他刚才跟她说的那些话很动听,可是…
终究还是晚了。
现在,她真的有些看不清徐益善,到底哪一面才是他?
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好好跟她说话?
包扎完以后,夏医生立刻下楼去了,徐益知那边还需要他,情况不容乐观。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傅连冲和她。
男人轻吁一声,在她身旁坐下来,身子挨着她的。
“多多,如果心里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哭出来会好些。”
他说着,把她的头拔过来,挨着自己的肩膀。
徐多多没有哭,她只是静静望着无方黑漆漆的夜色,把徐益善的那些誓言统统删除。
彻底清理干净。
哭是最无能者的表现,不过是他要娶别人的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忍一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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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所有人都去了徐益知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