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是他的孩子,难怪孩子会一直说喜欢他。
这是父女天性使然啊!
血缘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想告诉徐益善这个消息。
她和他之间,本就隔着千山万水。
何必再多此一举?
回洛杉矶以后,她会跟傅连冲离婚,到时候,姗姗就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她不会再婚,就这么守着姗姗过一辈子。
那姗姗就是她人生中的精神支柱,这个时候告诉徐益善,难道等着他来和自己抢孩子吗?!
不可能!
所以,她咽下了到嘴边的秘密,继续开车。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当然不会问你中的药发展到哪一步了,只能这么避轻就重的问他一句。
之前因为有那冰冷的水的关系,徐益善体内的热火被压制住,这会儿,身上的温度回暖,那药也跟着一点点苏醒过来。
他的俊脸已然开始出来潮红。
男人没有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在车厢里回荡。
无声的回答着徐多多的问题。
他坐在那里,小帐篷支起来的高度几乎要把布料顶破,隔着那么深的颜色,依旧能看到它狰狞的凶相。
多多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些?
她迅速调转方向盘,“我送你去医院!”
这里离景枫苑已经很近了,只差那么几百米的距离。
她突然调转方向,徐益善哪里肯依她?
男人的长臂已然伸了过来,把住方向盘,不让它动。
充血的眸子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