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的?”慕晋之皱眉。
那天,可是他特意派阿四盯着唐姽去机场看着她上飞机的。
阿四摇头,“听说她没有上指定的那班飞机,而是坐了别的飞机,辗转去了别的地方。”
“记得当时她要上厕所,我没拦着,再后来她从洗手间出来,比原来多了一条围巾。”
“我想,她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找人替换了她,然后换了机票。”
慕晋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摩挲着下巴。
“仔细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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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长亭在看到报纸上的报导时,已经是勃然大怒了。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把他的头发偷出来?
害他差点以为那个豆豆是自己的亲孙女!
一向面恶的男人终于在鸡鸣寺呆不住了,一大早就辞别了方丈,匆匆往慕家老宅赶。
彼时已经是五月初的天气,少去了春日的舒爽,空气中透着一股子温热。
慕宅的花依旧开的艳丽,尤其是后山上叫出不名字来的花,更是艳丽的几乎要刺瞎人的眼。
只有慕长亭自己知道,那东西是罂栗花,用来做毒/品的原料。
可惜的是,华远倒闭以后,他连这生意都要偷偷摸摸的做了。
手臂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管家早就查出了些眉目,只等他回老宅。
改良过的军/用防弹悍马“嗖”一下停在老宅的大门前,管家立刻缩着脖子灰溜溜的出来迎接。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