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骄横无礼,一个是清贵雅绝。
明明是嫡嫡亲的两父子,却又有着这世上最恶劣的态度,毫无半分亲情可言。
父子俩话不投机半名嫌多,很快彼此都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挂断,慕长亭就给管家打了电话过去,“这事不是慕晋之做的,不用调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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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晴坐在病床/上,看着已经又一次暗下来的天色,想给慕晋之打个电话。
各大媒体和报纸都争相报导了他受伤的事,也不知道伤的严不严重。
那个许长生根本就是个混蛋,他叫她问慕晋之的地址,却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看一眼熟睡中的孩子,她轻轻咬了咬下唇,还是决定给慕晋之打个电话过去。
“晋之,看报纸上说你受伤了,严重吗?”
慕晋之受伤的消息是他刻意放出去的,昨天白以晴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可是刻意问了他的地址,如果说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的话,打死他都不相信。
男人故意缓了缓,好半天才出声,“死不了.”
他这种半死不活的态度最让人受不了,白以晴听在耳朵里,还以为他伤的很严重,顿时就带了哭腔,“你在哪家医院,我来看你,好不好?”
慕晋之冷冷的笑,“有什么可看的?”
“你不是巴不得我死么?”
“实在不好意思,我命大,阎王不愿意收,让你多费心了…”
白以晴这种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想法要不得,早在他看穿她以后,白以晴在他的心里便已经死了,永远的死去了。
之所以还接她的电话,不过是给她挖个坑而已。
愿再见之时,仍旧是多年以前陌路时的样子。
你不认识我,我不记得你。
男人丢出来这句模棱两可的话以后,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