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等不到，她便放弃。

楚清那样的人渣她都爱过了，慕晋之总不会比楚清还差吧？

最坏最坏的打算，就是她和慕晋之离婚，一个人带着希希生活，恢复到以前没有慕晋之的生活。

也许会想念，也许会思念，可是，她不会再相信和信赖慕晋之。

虽然这样想，可是只是想一想，这鼻子就酸到不行，眼睛也开始泛疼。

如果不是当着楚清的面儿，也许，她的眼泪早就掉了下来。

强行咽下那股子酸涩，看一眼楚清，“楚先生找我来，就是为了说我们夫妻间的事儿？”

“如果只是说这个，那么不好意思了…”

“这属于我的个人隐私，我不想谈，还请楚先生高抬贵手，放过我这小小的弱女子…”

和楚清能有什么可说的呢？

无非就是那么点儿破事儿，他想利用她打击慕晋之而已。

“夫妻？”

方子修却是听出了她话里的重点词，“你和慕晋之是夫妻？”

他惊讶不已，当初在日本的时候，他看得出来唐念很爱慕晋之，现在听她说两个人是夫妻，重新燃起来的那点儿希望，突然就灭了下去。

这死灰复燃，火苗都还没有烧起来，就又熄了下去。

楚清看方子修的眼神那般失落，生怕他打退堂鼓，立刻又道：“夫妻？！”

“你问问唐念，慕晋之公开承认过他们的关系没有？”

“整个A城谁知道他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