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救了他，救了一条白眼狼。

她说，这辈子，永远不想见到他。

……

每一字每一句，都戳在他的心里，让他发疯，后来，他不再求飘飘，飘飘绝食抗议，他不再哄着，他开始强硬地灌。

他拿捏住了飘飘的每一寸命脉，可逼得太过，让她崩溃，他自己又开始像一条可怜虫，趴在她身边求原谅。

反反复复，有始无终。

伏如镜想起往事，心情低沉，那些事情就像藤蔓一样绕在心里，怎么样都盘旋不去，一千余年了，他也无法忘却。

你在妖族吗？飘飘，你的魂魄到底散落何方，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和我相见？

伏如镜比谁都明白，飘飘一定修成了高阶亡灵，她也学会了躲藏通灵族的追捕，这是他亲自教的，她是一个好学生。

如果她就在妖族，他要杀了独孤青鸾和欢欢，她会不会出现？

她会来阻拦吧？

飘飘，你会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