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伏如镜……”

“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飘飘冷酷地撇清立场，“伤我族人，就是我永生的敌人，包括你！如果不是因为我是魂体，我早就弄死你了。”

“青鸾这千年，过得……挺好的。”盛景说。

飘飘冷笑，“我们公主没一世都活不过二十岁，每一世因为你的靠近而清醒，自绝，你告诉我活得挺好，欺负我失智，什么都不知道吗？这句话你骗自己就行了，也想骗我？”

“除此之外，都过的挺好的。”盛景说，“家庭健全，手足友爱，快乐无忧地长大，如果不是遇见我，恢复记忆，她会有完美的一生。”

飘飘嘲讽，“自欺欺人。”

盛景一笑，“除了自欺欺人，我又能做什么？”

他灵光一闪，“傀儡术……通灵族的傀儡术，能让她重活？她的身体我一直都保存在宫殿的冰窖里。”

“你是不是疯了，如果用傀儡术，她一辈子都要听命于伏如镜，就成了伏如镜的傀，你为了让公主殿下活着，难道连自由都不顾了吗？”飘飘皱眉，“你这人也太不挑了吧？”

飘飘顿了顿，语气有点古怪，“傀儡术就只能用一次，他不会对公主殿下使用的，你死心吧。”

盛景眼里的光芒一寸寸地黯淡下去。

他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