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又温柔的潘森一顿烤鱼该问的,基本都问完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想知道的,欢欢也没法告诉他,略遗憾。
他深深地看着欢欢。
太像了。
十余年后,会长成他的模样吧。
欢欢喝了三杯青柠果汁,指着果汁含糊地说,“我还要!”
“戴上帽子吧。”
欢欢听话地戴上帽子,潘森又点了两种果汁,一扎青柠一扎青瓜的,免得他吃上火了。欢欢赞许地看着他,“你这条鱼还是一条好鱼的。”
潘森失笑,“真可爱。”
他越看越怀疑,长得像也就算了,性格都一模一样。
“那能挖一块肉给我吃吗?”欢欢眼睛闪亮,烤锅都准备好了呢,现成的工具。
“不成,会疼。”
“小气,挖一块肉怎么会疼,你不能自愈吗?”
“不能!”
“那你有点弱。”
“你能自愈?”
“我不能,我爸妈能,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奇怪。”就像不明白为什么他长了角一样。
潘森轻笑,不死心,“你真的没有流落在外的哥哥吗?”
“没有,你好烦,再问杀人啦。”
特别凶!
潘森想了想,没有继续问了。
欢欢自然不知道人类套话的精髓,潘森也不着急,喂饱他的肚子,欢欢贪嘴,吃得走不动路,撩起小衣服,摸着他的小肚子,舒服得像是毒瘾的人刚吸了一口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