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嬷嬷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哭带哈：“夫人救命，老奴再也不敢了……”

大夫人于心不忍，想要说情，夜墨寒一个冷得冻死人的眼神扫过去，成功地把她快要脱口而出的话堵了回去。

夕颜等人一开始还觉得，所谓的废一只手，了不起就是拿刀把那婆子的手砍了，但是在见识到夜墨寒的手段之后，他们才知道什么叫残忍毒辣。

当着乔丞相等人的面，他先是让暗卫挑断了那秦嬷嬷的手筋，在秦嬷嬷悲惨的哭嚎声中，暗卫又取出了一把锤子，硬生生将她手腕往前的部分全都砸得粉碎。

满地都是都是鲜血和碎肉，有几滴甚至还溅到了靠得最近的乔夕语脸上，那腥臭温热的感觉，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叫着后退。

暗卫收手的时候，那秦嬷嬷的手已经完全废了，血肉模糊之下，露出青筋和森森白骨，满屋子都是血腥之气，让人几欲呕吐。

乔夕语母女和喜儿已经吓得大气都不敢喘，饶是夕颜和乔丞相这等见过大世面的人，也忍不住一阵脊背发凉。

都说鬼王殿下行事毒辣，残酷无情，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不过就算到这个时候，那秦嬷嬷依旧没有把乔夕语母女供出来，这般衷心护主的架势，让夕颜心中仅有的一点同情都磨灭干净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点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夜墨寒扫她一眼，高深一笑，将视线移到丞相夫妇身上：“至于乔夕语，知情不报，差点让颜儿出事，本王想想，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