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7章 挂反的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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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已经收集到了一些对被告不利的证据,但「检察官界的麦当娜」也没能够直接顺势定案啊。」

「嘛,毕竟这次的对手可是妃英理律师,这次只能算他不走运了。」

行走间,小兰听到路人的谈话笑着和毛利小五郎道:「妈妈这次的准备很充分嘛。」

「今天的情况,确实是了。」

毛利小五郎说完后却不太看好:「不过那位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下次二审就没那么简单了。」

「柯南君,你还在意画的事情吗?」

一旁的小兰低头去看柯南的时候,发现对方正站在大厅内的一副风景画前,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果老师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我在想到底是什么人把画给反过来挂。」柯南笑着说道。

「至少应该不会是死者石垣忠府。」

唐泽说道:「毕竟自己买来的画,这点基本还是要知道的。

而画现在被倒过来悬挂,而且石垣忠府还没有给纠正过来,这就很玩味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证明了那幅画被动过一次,而再次悬挂画的人,并没有办法分辨出这幅画的正反。」

「那唐泽刑事你说,再次挂这幅画的人,会不会就是凶手!?」

就在这时一旁谈完话向他们走来的小兰澄子,听到唐泽的话后神色振奋的看着唐泽询问道。

「是有可能,但不去现场查看的话,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唐泽笑了笑回道:「我打算等下去看看情况,你们要一起来吗?」

「这合适吗?」小兰澄子闻言眸子一亮有些跃跃欲试,旋即又看了看白鸟,表情有些踌躇的询问道。

「作为陪审员这可是小林老师你提出的问题,去现场验证一下自己的发现有什么问题。」

不等白鸟开口,唐泽便率先打消了对方的顾虑:「走吧,咱们一起去案发现场看看,如果真的有发现的话,小林老师你就是这次案件的大功臣了。」

这话说的还真是没有一点夸大的成分,毕竟便是唐泽也不是能的,而那幅画他也看到了,但因为在知识盲区中,根本没有看出挂反了。

要不是小林老师提了出来,这个线索真的会被唐泽和柯南忽略掉。

「怎么会,唐泽刑事你太夸大了。」小兰澄子闻言连连摆手:「只是一个小发现,有没有线索真的不一定呢。」

见状唐泽没有多言只是笑了笑,但心中却已经笃定了会发现线索了。

毕竟作为本次案件的重要配角之一,小兰澄子不可能就只是当个陪审员,看妃英理VS九条玲子神仙打架的,肯定也会提供一些重要情报,以突显她出场的作用。

一行人也是利落的性格,说走便走直接开着车便前往了石垣忠府所在的宅邸。

只不过当他们赶到石垣忠府家门前后,却发现一句有俩辆车停在外面了。

「看情况是有人和我们想到了一起。」唐泽看着马路边停放的两辆车笑着说道。

「估计是九条检察官吧。」毛利小五郎看到了其中一辆是警车猜测道。

「妈妈估计等会也会过来吧。」小兰推测道。

「我们也先进去吧。」

在他们的提议下,众人向看守的刑事表明身份后进入了房间之中。

走进案发现场所在的书房,要是眼前的便是九条检察官和她的助手,除此之外便是之前在法庭上作证的两位证人。

听他们的谈话,很明显是在复原案发时的场景。

「啊啦,这可真是少见。」

看到众人走进房间,九条玲子双手抱怀笑着道:「名侦探和名

刑事一同关注这个案件,这可真是少见。」

「只是有些在意的地方,所以想要现场查看一下情况。」唐泽笑着和九条玲子打了个招呼:「没打扰到你们吧?」

「当然没有,我们只不过是针对下次开庭确定几个地方罢了。」九条玲子笑着伸手道。

「那你们有找到能够瞬间扭转不利局势的证据了吗?」

面对毛利小五郎的问题,九条玲子却是笑而不语,而毛利小五郎也很快意识到了不合适的地方,笑了笑便不再追问了。

这样不管自己怎么认为在外人看来,他和妃英里之间还是夫妻关系呢。

而刚刚他的那番话,就有些打探消息的嫌疑了,哪怕九条玲子愿意相信他的人品,但有些事如果能避免,那从一开始还是不要让它发生的好。

「话说回来,九条检察官你们有查看那幅画吗?」唐泽指了指悬挂在墙壁上的画出声询问道。

「是这位陪审员说的画啊?」九条玲子看了一眼小兰澄子笑道:「还没呢。」

「我之前在网上查了一下,发现确实是挂反了。」唐泽拿着手机道:「那么现在让我们看看,这幅画到底是被谁,又因为什么被挂反了吧。」

「我来吧。」

白鸟带上了手套,在九条玲子的男助手的配合下,将这幅将近半人高的挂画拿了下来。

「这是用磁铁将画固定在墙壁上的。」

在拆卸时候,感觉到一股磁力的白鸟在拆卸过程汇中立刻开口说明了这幅画的特殊之处。

而众人在听到这后,脸色都不由得一凝。

毕竟相比于用钉子挂在墙上的画,这种半米左右用吸铁石固定在墙上的话,按理说应该很难掉下去才对。

可现在去挂反了

想到这儿众人不由得看向放倒在地的画。

正面在墙壁上的时候过了,所以白鸟和那位检察官助手直接将画反着放在了地上。

「有血。」

唐泽的洞察力一如既往的敏锐,哪怕他没有开启超嗅觉,也看到了在画框边缘缝隙中的一点干黑色的痕迹。

「但是这也太奇怪了吧?」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听到唐泽的话后,不由得诧异道:「要是画的正面沾上血迹也就算了,背面怎么可能会沾到血迹呢?」

「要是有人用沾了鲜血的手,去触碰这幅画的话,背面钻到血迹也就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