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玛雅战士一拥上前,七手八脚的扑向场中的人,眼看着对方已经近在咫尺,触手可及,这时只见到眼前一花,这些人就全都撞到了一块。
“哎哟——”
众人被撞的鼻青脸肿,口中大叫着,成了一地的滚地葫芦。
少年吉达在一旁见了,不禁大摇其头,幸灾乐祸道:“你们也太没用了,这么多人,却连这么一个小贼也抓不住,还成天在我面前吹牛,羞不羞!”
此刻的江平,却也没有再理会这些人,径直向着科研基地大门里面走了进去。
“来人啊,联邦的奸细,快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这时少年吉达又在一旁大喊大叫了起来。
听到他的喊声,更多的全副武装的玛雅战士从旁边的岗亭中窜了出来。
“联邦的奸细?奸细在哪里?”一个领头的玛雅战士队长跑在前头,气势汹汹的大喝道。
少年吉达手指着前面的江平,大喊道:“队长,就是那个人,他就是奸细,快把他抓起来,仔细审问,阿台吉姐姐知道了,大大有赏!”
玛雅战士队长听得心头一振,当即朝着前面的人大喝一声,道:“站住!”
随即大手一挥,更多的全副武装的玛雅战士蜂涌而上,团团围住,手持着各色武器对准了场中的人。
江平无可奈何的停了下来,目光看到旁边吉达挤眉弄眼,幸灾乐祸之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就这些人。也想拦住自己,做梦呢。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他站在气势汹汹的玛雅战士面前。好整以暇的道。
他这一问,倒把很多的人给唬住了。
“你是谁?”玛雅战士队长大步走上前来,恶狠狠喝问道。
江平慢条斯理的道:“我呢,就是阿台吉驸马!你们难道不知道么!”
什么,这个人自称是阿台吉驸马?
众玛雅战士听得齐齐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人犯失心疯了。
“哈哈,可笑的很,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冒称阿台吉驸马。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寿星上吊,厕所里点灯——”
玛雅战士队长直感到滑稽之极,正在这里大笑戏耍不已,这时旁边的一个玛雅战士脸色变了变,突然窜上前来,在他耳边轻声道:“队长,这,这个人好像真的。真的是阿台吉选定的驸马……”
“什么?这人真是阿台吉驸马?”
玛雅战士队长吃了一惊,随即满脸的不信,朝着对方恶狠狠喝问道:“你是不是喝多了,开什么玩笑。这人怎么会是阿台吉驸马!什么时候阿台吉有驸马了!”
那玛雅战士低声道:“队长,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不记得了么。上次阿台吉在万人广场当众跳孔雀舞,当时就是选定了这个人。跟她一起跳完孔雀舞的,最后还送了一根孔雀翎给他!他不是阿台吉驸马是谁!”
玛雅战士队长听得又是吃了一惊。当初阿台吉在万人广场跳孔雀舞一事,早就在圣蒂亚山流传开了,他自然也听说了,只不过那时他并没有亲临现场,所以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初跟阿台吉跳孔雀舞的人。
“你说的当真,你看清楚了,确定没有认错人?”他压低声音喝问道。
那玛雅战士又朝着场中的人仔细瞟了几眼,最后肯定的道:“我确定,没有看错,就是他,我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又有一个玛雅战士神色慌张的跑了上来,在这队长耳边轻声道:“队长,我也记起来了,这个人好像真的是阿台吉选定的驸马,当初我还不服气,在他身边跳过舞的,不是我吹牛,论起跳舞,他与我柯木比,根本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还要唾沫横飞的继续说下去,玛雅战士队长已经不耐烦的挥手止住了他,再看向场中的人时,目光已经变了。
原来这人真是阿台吉选定的驸马么,那么自己今天可是闯了大祸了,竟然把他当作奸细,派人围住他,要把他抓了起来,简直无礼冒犯之极,若是此事被阿台吉知道,岂不是要火冒三丈,轻饶不了我了。
想到这里,他浑身冒出一身冷汗,忙奔上前去朝着周围那些虎视眈眈围着的玛雅战士大喝一声道:“放肆!你们还不退下,怎敢对阿台吉驸马大人无礼!”
那些玛雅族战士面面相觑,神情惊愕,但都依言纷纷放下武器退了下去。
那玛雅战士队长又朝着江平拱手赔礼道:“原来是阿台吉驸马大人驾到,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驸马大人,还望驸马大人大人大量,饶恕在下无礼冒犯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