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震怒,命锦衣卫彻查此事,朝堂之上却对此事讳莫如深,原因无他,大皇子昨夜出事的地方红绡楼不是旁处,正是京城里最出名的青楼。
啧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听到大皇子重伤的消息的时候,华怜正在拿了一把金剪子,咔嚓咔嚓的在剪宇文楼书房里的一盆兰花。
紫云看了许久,忍不住开口:“主子,不能再剪了,再剪就成光杆了!”
华怜重重将剪子一拍:“光杆就光杆呗,恨不得什么都不剩才好呢,一根独苗有什么稀罕的。”
紫云知道她这是在为宇文驰的事情生气,连忙开口劝她:“主子这是在跟谁生气也犯不着跟自己生气啊,魏王殿下今日上朝前,特地吩咐厨房炖了燕窝给您呢。”
“不吃,宇文家的,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哎呦,我的主子,您这是说什么气话呢!”紫云吓了一跳,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有外人,方才稍稍心安。
“主子,魏王殿下对您不薄啊。”
“收拾东西,与其不清不楚的待在这里,还不如我回永泰寺!”
华怜扔了剪子,就往外走,却不妨撞进一个人的胸膛里,宇文楼顺势将她拉近怀里。
“生气了?”低沉里嗓音响起。
华怜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在忍一段时间,忍一段时间就好。”宇文楼安抚的拍了拍华怜的背,“之前不是说好了和我去河南的吗?怎么想言而无信?”
“你才言而无信呢!”华怜在宇文楼怀里出声。
“你放心,等我们回来,你不会再看到碍眼的人的。”
“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