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今天没有标题蛤蛤蛤蛤(1 / 2)

一直窃听他们谈话的江宸故意大笑了几声,毫不留情地打击道:“叫你再嘚瑟,这下被兄台抛弃了吧?”

“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万俟漓悠垂眸睨着他,阴森森地道。

江宸挺着胸膛丝毫不怕地继续挑衅道:“你把我嘴缝上也改变不了你被兄台抛弃的事实!”

四下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适合攻击的好道具,万俟漓悠撸起袖子准备上前直接掐死他。

秦誉转过身挡在江宸的面前,一只手捂着他那作死的嘴,一只手拦在万俟漓悠身前,讪然地笑道:“殿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嘛!”

阴郁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了会儿,万俟漓悠扭过头洒然离去,要不是看在江宸那臭小子极有可能成为他未来妹夫的份上,他一定分分钟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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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后,潇夙歌随意找了个隐秘之地罩上一件黑衣蒙着面便快速地朝长公主府邸的方向而去,同时小心地避过了路上巡查的禁卫。

长公主为人虽骄奢淫逸,但其府邸却建得靠近郊外,只再往西走一点便到了城门处。

刚在宴殿中听着禁卫长汇报的话,她便疑惑普通的男宠怎么可能有胆行刺长公主,就算是心里想也不该有那个能力,而能重伤长公主还能在暗卫如潮的府里成功逃离,对方的武功显然不可预估。

长公主向来偏爱青葱水嫩的少年郎,年纪轻轻又武功极高的人她目前只能想到一个,再联想到玄衣与她所说盛京最近并无与那只小白兔模样相同的少年进城,还有上一次出了玉觞楼后遇上的那几个长公主府手下拐人回去并且口中形容的情况,她几乎已经确定那个伤人者是谁了。

从之前禁卫长的神情来看,想来对方就算逃离了府中也应该是受了不轻的伤,如此一来,对方一定走不了多远。

仔细地在府邸的附近搜寻了起来,轻功提到极致再加上一身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使她即使经过巡查的禁卫身边,在他们看来也只不过是一阵掠过的轻风罢了。

小半个时辰后,潇夙歌才在一处枝桠上发现了血迹,往前看去果见不少脚印,这些痕迹直至护城河前才消失,她站在一棵离地极高的树顶上望着下面,河边驻留了不少禁卫,看样子已经下去了几拨人追查,不过这条护城河范围极广甚至与四国相连,虽然每国水下都设了诸多暗匣挡住外来者侵入,但百密总有一疏,对方现在说不定已经出了城。

当然,这是那些禁卫的想法。潇夙歌思量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这里,悄然无息地潜进了长公主府。

虽然那些迹象表明对方应是跳入了护城河中逃走的,但此时还是冬末,河水虽然化了冰,但那寒冷的程度也不是一个伤者能承受的,如果对方真是那个行为奇葩的蛇精病,那么他一定不会跳入河中。她猜想对方应该是故意弄出那些痕迹造成跳河的假象用以迷惑搜查的禁卫,然后自己去了另一个安全之地。

所以,附近能算得上安全的地方除了长公主府不做他想。

根据上次的记忆一路来到长公主居住的庭院,房外站了一批的人,包括一个又一个背着医箱的太医,瞅着他们脸上的颓败之色,估计长公主的伤势确实很重。

潇夙歌驻足停顿了一会儿,还是敛了气息跃上屋顶轻轻揭开一块青瓦窥看了起来,室内有三名侍女不停地更换着血水,一位长须灰发的老人正在为万俟歆瑜缝合伤口,那位平常总是盛气凌人的长公主此刻正无力地躺在床上昏睡着,美艳的面容上一片苍白,连双唇都失了血色。

而她身下的明黄床单也沾上了大片血迹,不注意看的话几乎会以为那血色本就是床单上的。

手指轻扣着膝盖,潇夙歌已经看出了她是腹部受伤且被人用内力震伤了五脏六腑引起的大出血,伤口是小,但如果不尽快止住血的话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未有太多犹豫,潇夙歌从袖中拿出一粒黄豆大的乳白色药丸,在众人未注意之时骤地一弹指间将之投入了万俟歆瑜微张的口中,触到湿意,药丸很快融化了开来。

听着太医惊喜地大叫血止住了,她才最后看了眼万俟歆瑜,声音极低却也极淡地道:“这是替我父亲还你的。”放回瓦片轻然地跃下屋顶,扫视着周围,最终朝着离此最近住着下人的偏院走去。

因为人都到了万俟歆瑜的房间,所以这间院子现在并无侍女逗留。

几乎在潇夙歌踏入的第一步,一道鬼魅的身影便突然闪到了她的身后,同时一把锋利凛冽的匕首紧紧地抵住了她的颈部。

“不想死就别出声。”这声音和某只小白兔的极其相似,却带着不同的冷厉幽魅以及无法遮去的血腥气息。

不费什么力气地击落颈间的匕首,潇夙歌转身看着那后退了一步嘴角涌血的少年,语气轻缓地道:“我看快死的是你吧?”

少年身上的华服破了数道口子,加上散乱的长发着实有些狼狈,不过这显然无法折损他那欠扁的傲气,即使身负重伤快要动弹不得也毫不服软依旧狂肆桀然地道:“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弯身拾起匕首递给他,潇夙歌上前强硬地揽住他,直至避过众人到了府外才冷声道:“别废话,老实跟我走。”

“原来是你。”感觉到面前人对他并无恶意,暂时无了性命之忧的少年不由缓下神来,刚才没注意,现在一细听才发现这声音正是自己熟悉的。

但是……自己之前对她的行为应该算不上友好吧?想到此,他看着潇夙歌的眼神里不由带了些狐疑之色,“你为什么救我?”

简单地处理了下他身上的外伤,潇夙歌淡声回道:“你不用多想,救你只因为你是我一个故人极为重要之人,上元节之后我会将你以及你那单蠢的哥哥送回去,在那之前,你只要做到老实听话不惹事就行。”

少年了然地挑了挑眉,对方能这样说那定是清楚了他的身份,既如此便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有些人越是给他好脸他便越是嚣张,而少年显然就是其中的典型,嫌弃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血气,他轻嘲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当然可以不听我的。”潇夙歌凝神听了会儿不远处梅林间的动静,确定不是搜查的禁卫才继续道:“后退五十步,你就可以回去接着做你的男宠了。”

最恨别人提这个的少年面色陡然张红,气得快要跳起来,但除了指着她之外却也只能‘你你你’个不停了。

“既然还能活蹦乱跳,那便自己跟上我。”潇夙歌跃身离开,相对放缓了速度等着对方,而少年见她真的丢下自己不由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习惯了旁人的阿谀奉承,如今身处异国竟被人这么对待气得他差点再吐一口血,然而事实残酷地让他不得不跟上对方。

他追上之时正见那人站在一根树杈上,目光望向前方正在打斗的两人。纵身跃上去站在她身旁,疑问道:“你认识他们?”

潇夙歌未理会他,只眸光恻然地望向那边,那两人一个是身着青衣面目冷峻的青年男子,另一个便是风尘仆仆背上还系着一个包袱的美貌少女——白舞依。

此刻,面对着青衣人招招致命的攻击,她避闪得虽也算及时,但从其面色以及反应速度来看,多少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在手臂被划伤后,她苍白着脸愤怒地咬唇道:“师兄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