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漓悠喷出嘴里的茶水,脸色有些发白,“你说的是真的?!”见潇夙歌点头,他眸光掠过一片厉色,显得越发凌厉妖娆,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么。”潇夙歌眨了眨眼,皮笑肉不笑。
万俟漓悠气的咬牙,“你……!你绝对是故意的!”见潇夙歌又装无辜,他低咒一声趁着药效还没发作匆匆跑了出去。
看着万俟漓悠炸毛的背影,潇夙歌不急不缓地站起身走出门口,望了望纯净湛蓝的天空,笑得温和俊美,一双微微弯成月牙儿的桃花眸深处是满满的玩味趣意。
那媚药能使人身体、精神双重亢奋,药效长达四个时辰,只要毅力过人忍过去也就没事了,在谷里无聊时她也曾跟清殊学过点医术,虽不能跟清殊那医学天才媲美,但解这点媚药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潇夙歌决定让万俟漓悠先尝尝那欲要不得的滋味再去为他解了那媚药,谁叫他天天鼻孔看人的欠扁模样,有个能让他吃吃苦头的机会她怎能放弃。
瞧这明媚的天空,如此好天气不逛逛岂不可惜,潇夙歌走出府去,刚走到转弯处,一个少年蓦然撞了上来跌倒在地,瞥了一眼,不远处好似有一群人追来,她不欲多管越过少年正准备离开,谁料少年突然抓住她的衣摆急声求救道:“兄台,麻烦帮帮我吧!”
不耐地转头一看,潇夙歌顿觉这人有些熟悉,蓦然,眸光一闪。
——这不就是她在帝都遇到的第一个蛇精病少年么……
**
万俟漓悠刚回到寝宫,禁令宫人进来后便感到浑身开始发热,一股热流直往小腹涌去,成年后一直不算强盛的*在这时猛然激烈起来,突如其来的*让他想要找人狠狠发泄,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这药物令他头脑晕沉,脸色潮红地扯着身上衣物难耐地倒在床上并拢双腿握拳强忍着,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两个时辰,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没过多久,屋内便是一片幽暗。
万俟漓悠昏昏沉沉地缩在床上,身上衣物已被汗水浸透,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这药力没有渐渐消磨下去反而越发另人难耐,狠狠地吞噬着他的理智,不知为何,脑中忽然想起那天巷口那个冷清的怀抱以及那意外的吻,他本以为自己会很不得忘记这窘迫的事情,但这时他却发现自己简直记得不能再清楚,想着那薄软温润的粉唇,他本就残余不多的理智终被吞噬干净。
双眼泛红地起身下床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当手触碰到门栓时,脑中响起一道声音,“本君的人身竟然这么弱么,连这点小小的药力都扛不过去,真是丢脸!”万俟漓悠讷讷地想,这明明是他的声音,可是语气却截然不同,那声音狂傲肆意却带着满满的嫌弃之意。
不过这道莫名的声音却令他的神智回归了点,他无力地瘫坐在地,张口问道:“你是谁?”药力的折磨令他声音沙哑地不像话。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万俟漓悠以为那道声音只是自己的臆想时,那声音终于又出现在脑海中,只不过不知是否错觉,他觉得这次似乎虚弱了许多。
“愚蠢!本君在你的脑海中,你说本君能是谁?!”即使弱了不少,那声音依然拽得欠扁。
“呵!想扁我?先不说你有没有那个能力,单说你我源于一体你又如何伤我?想自残么?”
万俟漓悠觉得自己脑子可能被烧坏了,不然怎么会想象出另一个自己,还是那么狂霸酷炫拽的自己……那声音又说道:“喂!总之你这小子可别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来,你不要脸本君可稀罕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