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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荷去了趟梅凌峰的房间,回来关上房门,小声的叫醒了梅疏影。
“小姐,事情成了。”
‘迷迷糊糊’睡着的梅疏影赫然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只是目光望着帐顶,心里百般酸涩。
她居然在帮自己爱的男人得到一个女人,这世间还有她这么痴情的女人么?
“只是……他们把那家子人都杀了!”
碧荷的声音颤抖着,一想到一家三口,尤其那个女人还怀有身孕,对那些人的残忍心中恐惧。
“杀了?那岂不是无人传出口信?”
梅疏影立刻坐起身,颦眉想了想,让碧荷通知丁可,想办法传出田家被杀害的消息,最好让报官!呵呵呵……真是踏破铁蹄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田家灭门,这大案子一上报,就算她沈倾歌再厉害也压不住悠悠众口!”
碧荷看着毫无愧色的主子,她眉目间的阴狠令人心颤,再不敢对上梅疏影的眼睛应声退了出去,走出很远身子还在发颤,她从没有如此害怕过自家主子,无辜的四条命,在主子眼里竟然连蝼蚁都不如!
阿延再次找上门,只跟开门的人说是有要事找张豹。
“延爷,快请进,这大雨天的您也不坐车来。”
张豹打起精神笑的恭迎。‘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真辖得住!走吧,世子爷在前面候着。”
张豹大惊,看着阿延张了张嘴,最终黯然的跟着阿延走了,车子就停在粗壮的槐树下,也算是遮挡了风雨。
张豹行了礼,垂首立着,知道是瞒不住了,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前因后果。
“沈倾歌可有得罪什么人?”
慕容景铄冷声问道。
“我家小姐在杏花村被奉为‘观音娘子’怎么会得罪人?倒是前些日子在靖国公府得罪了人,被人下了迷药差点名节不保,只是小姐并未透露到底是何人所为。”
小姐被劫持,田家灭门,沈小一五人被杀害,张豹显然带了情绪,这个节骨眼上,他根本就不怕惹怒世子爷了。若非是他,小姐又怎会三番五次遭迫害?
阿延担忧的看了眼张豹,世子心情不好,这小子却敢对世子爷不敬,正要替张豹求情,却不想世子平静的声音。
“以天五和你的看法,劫持你家小姐的人该为何人?”
“以天五兄弟来看,这些人只是些亡命之徒,手段狠辣卑鄙。他们先在半路上纠缠天五兄弟耽误回庄子的时间,几乎是算好了时间骗小姐过去,可见是有预谋。若为财帛,到现在未收到任何消息,说不定,是想坏了小姐名声!”
张豹这些想法也是这会儿和赵冬梅分析的,尽管他们心急如焚,但家里还住着那么个不讨喜的人,只能强忍着逼着自己不要乱了方寸。
“阿延,立刻派人坚守着杏花村,不许放一个人进出,就是只飞鸟也不行。还有你,回去就跟沈老爷子说,田富贵媳妇病重,你家小姐亲自送去了仁人堂。”
张豹立刻应声回去了,想到世子爷插手zhaoxun(敏感词啊)小姐,他心里算是有点底了,毕竟这玉江城可是世子爷的天下。回去和赵冬梅一说,二人心头热乎乎的,就等着小姐的消息。
沈倾歌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辆马车上,浑身软绵无力,被摇晃的马车弄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你们将田家嫂子怎么了?”
坐在两旁打盹的两个黑衣人一听不由得瞪着沈倾歌,又面面相觑一番,不由得脱口道:“你还有心思管别人?”
“你们杀了她!”
沈倾歌声色俱厉,眼底闪过一抹寒芒,直勾勾盯着说话的黑衣人,似一阵阴风吹过,黑衣人的身子瑟缩一下。他出道十几年,还从未见过这么镇静自若的俘虏,别说是闺阁娇女,就算是江湖女子此时也会惊惧的大喊大叫。她倒好,一醒来问那家子人。可是,这个女孩的眼色好冷冽,若非已经调查清楚,他真要以为对方是个心狠手辣的修罗。
“怎么?你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沈小姐,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脱身吧?”
另一个黑衣人阴测测的说道,声音阴测测的,让人听着极是不舒服,好像太监似的。
沈倾歌心中一酸闭上眼睛,半响在不说话。
她现在是明白了,这些人挟持了田家嫂子和孩子,逼着田富贵这么做,但是田家嫂子为了自己突然出声他们就残忍的杀了她,如果那样的话,外面势必一场恶战,她似乎昏迷前听到了张豹的声音。
沈倾歌长长的吁口气,原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因为今世发生的事突然和前世不同,一些事情,时间都错位了,所以她疏忽了,以为绑架这件事不会发生了,可事实是发生了,不同于前世因为自己死了无辜的人,然后被绑架至这崎岖不平的山路上。
沈倾歌冷漠淡然,平静异常的神色让两人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