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六皇子姜然，如今就这么佝偻着身子，在自己面前不断咳血，陈凡忽然感觉一点不值得。

若是当初他没有选择小六跟自己经历这一切，或许如今对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六，你恨我吗，恨我让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陈凡迟疑的开口。

小六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是你点燃了我心中的火焰，也是你给了我希望，我为什么会恨你，要恨，也是恨我自己，偏偏在最重要的时候，受了这么重的伤势！”

小六的话语让陈凡心中宽慰许多，他再度扶起对方，将之带进屋中，望着小六的眼睛说道：“安心在玄京跟你父皇学习吧，我会为你铺出一条无比平坦之路！”

“可是我想帮你，你当初不是说过，要和我一起亲手结束这乱世吗？”

小六紧紧拉住陈凡的手臂，眼中带着期待之色。

“不！”陈凡缓缓摇头道：“你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需要做什么！”小六急忙开口。

“为天地立心，为民生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缓缓扶着口中不断喃喃自语的小六坐下，陈凡已经要离去了，他最后冲着对方说道：“记住这四句话，这也是你日后登基为帝，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

陈凡离去了，没有任何犹豫，直奔皇宫所在。

如今锦衣卫之事已经敲定，小六又已经醒来，最后与玄帝交流一番之后，陈凡便要准备离去了。

当然，再次之前，陈凡还要叫上另一个人与自己一起出使炙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