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幕后指使就是他自己，难道要谷永年找自己伸张？

当然，之所以玩这个文字游戏，不是因为谷永年真的相信陈凡能通过炼魂塔，只是因为自己谨慎的性格使然罢了。

漫说是他，此刻就连木云海都不相信自己这个徒弟。

见到陈凡与谷永年的对话，他立刻想要制止，但却迎上陈凡不容拒绝的眼神，这一刻，木云海突然生出一种自己才是徒弟的错觉。

“若我师徒俩今日都死在此地，那么就没人为我们报仇了！”

话音落下，木云海整个人身形一震，望向陈凡的眼神中竟然浮现了水汽。

在他的脑海里，此番陈凡绝无幸理，那么自己的徒弟就是在用一腔热血，守护他的师尊！

“徒儿放心，今日之后，上穷碧落下幽泉，只要为师还有一口气在，今日在场有一人算一人，定当取之头颅，祭汝之英魂！”

木云海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在自己心中说到，额头处青筋暴起，整个人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

陈凡不知道自己的师尊在想些什么，仅仅是迈开步伐，径直走向炼魂塔。

与此同时，他身后一大半弟子，全部露出尊敬之色，看向陈凡孤独，萧索的背影，沉默不语。

这一刻，所有人都想到，一代少年天骄，可能最终留在他们记忆中的，仅剩这一个背影了。

无可否认，陈凡是英雄，取得了在场大部分人的敬佩，而越是敬佩他，对于天武的归属感就越少！

因为两者，早已站在了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