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个死渣男,打死你这个玩弄女人的贱男人,祝你的性生活跟仓鼠一样快。”
刘翼帆倒在座位上,任由宁瑾狂风骤雨般的拳头砸在身上,他想呼痛,他确实是呼了痛,但是嘴巴已经被胶布封住,发不出声音来。
现在刘翼帆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到时候,狂风骤雨般的拳头终于停下来。
“呼!”
宁瑾收回手,轻轻吐了一口气,心里憋的一口恶气总算给驱散了,甚至连迟迟等不到花绍的郁闷也一并给清除掉。
他
宁瑾看了一跟死猪般一样倒在座位上刘翼帆,本来她想打开车门自己直接下车走,但是后来她又想着,没有急着下车,反而把绑在刘翼帆手上长了一圈又一圈的胶布给撕开。
宁瑾在撕开再一圈一圈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缠了这么多层胶带了。
想到这里,宁瑾不由自主的汗颜,真的是现在是自讨苦吃。
这个刘翼帆又不会跑,她干嘛用胶布把他的手缠这么多圈,现在受苦受累的还她是自己。
想到这里宁瑾觉得自己更加郁闷。
终于花了几分钟时间以后,宁瑾把刘翼帆手上的胶布给撕开,然后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打开车门往地下室停车场路口走去。
宁瑾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还不停的甩动刚才太过劳累的手双,神态好不悠哉。
但是宁瑾的悠哉并并没有保持多久,在她踏出地下室车库入口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就呆愣住。
愉快的神态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甚至连吹着小调的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怎么愣愣地望着一米远处以外的那个男人。
距离宁瑾一米远处以外,一个身材巨大的男人耸立站在那里,犹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巨山。
一身迷彩短装将他衬托的不怒自威,一股冷冽的气质扑面而来。
在如此烈日暴晒之下,他的神情丝毫感觉不到不耐。
这个男人的五官虽然生得平凡,但是只要你仔细看就可以看到他浓烈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狭长的眼睛,厚度适中的嘴唇,凌角分明的轮廓,无一不是完美,只是在这完美的五官结合在一起,却如此平凡。
宁瑾被花绍冷冽的眼神盯得不由自主低下头,垂直放的双手手指头不由自主的动了。
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宁瑾心中的小人儿委屈地瘪了瘪嘴巴。
好像她又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一样。
对!
没错!
她刚才是做了一件算是犯错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触及到任务的边缘。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再说了,这个只是渣男,她只是替天行道而已,如果她要是不出手教训这个披着狼皮,骨子里已经坏透腐烂男人,还不知道多少女孩被他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