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的人也和这街一样的乱。
下车,将摩托往旁边随便一靠,抬头一望。楼房太高,望得颈子痛。按了按门铃,又等了半天,没人开门。仔细一看按错了,按上猫眼了。这他ma的都什么东西啊,装个门铃跟个猫眼搞得一模一样。真想不出现在这些人都干什么吃的,咋不直接拿耗子当狗养呢?
又等了半天,还是没人开门,也没半点动静。猛地一通使劲按,才发现这门铃根本就是坏的。丫的不早说,害得白站了这么久。更叫人郁闷的是,门根本就没关,还开着。
上楼,二楼。这下确定门铃是好的了,也确定门是关着的,才放心的按了门铃。你说这年头,做什么事都没称心如意的,连按个门铃都搞得死去活来的。
门开了,一个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女人,探了半个脑袋往外看。之所以能说出她的年龄,那是因为她的脸看上去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何况风子往这地方跑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年龄上各有差异,到底都差不多。拿个七老八十,都能当奶奶供着了,谁吃饱了撑的还来啊?
“没别人,就我,不认识了啊?上周才见过的。”
“我还就希望来个别人呢。看见你我就觉得晦气。”
“那我就走了,找对门的。”
“别呀,都来了,还往哪里去啊,就当我再倒霉一次了。人家是折财免灾,你说我这叫什么?”那女的边让进去,嘴上还在唠叨。
“那你说呢?”风子干净利索的脱了衣服,还没走进屋三步,上身衣服已经tuo光了。接着就有tuo裤子的倾向。“别废话了,干正经事吧,一会儿万一还有别人来。”
“没人来了。”那女的慢吞吞的走进屋来,在沙发上坐下来,一副慵懒的样子。点了一支烟,咳嗽了两声,立即腾起一个烟圈。“我才说晦气啊。上个月你从这儿是上午走的吧,结果你走了之后一天都没人来。上周你也是上午走的吧,整整一天都没人来。今天一天都没人来。我还说呢,今天该我倒霉,估计你要是再多来几次,我就只能去跳河了。”
风子又将脱了的衣服捡回来穿上,跟着也在沙发上坐下。顺手从女人那里取了一支烟,可是突然又不想抽了,玩了一会儿,掐成几段,扔了。
“这个你总不能怪我吧?就算你是上帝,那上帝面前,也该人人平等吧。”
“我也没怪你啊,我自认倒霉。”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那我今晚不回了,补偿你损失总行了吧?”
“得加价。”
“多少?”
“过ye二百五。”
“你抢劫啊?我看你长得就像二百五,你还真拿你自己当卖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