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太太这话,赵安邦也不好意思再打击他们了,而是再三确认道:“只把他们赶走吗?我觉得这么做,并不能彻底解决他觊觎你们财产之事。”
根据二老的形容,徐磊很明显是不拿到钱不肯善罢甘休。
这种人就像牛皮糖,甩之不掉。
徐大爷叹了一口气,“我们说手里没有黄金珠宝,他根本不相信,一时半会,我真没办法一劳永逸。”
他的心里很乱,得到平反的激动和喜悦已经全部被徐磊的出现打碎了。
徐大娘也道:“如果他无法拿到他想要的黄金珠宝,估计他会盯上这座老宅子和国家补偿我们的那几万块钱。作孽啊,真是作孽,我们困难的时候,他们远在他乡受到的影响极少,从没说来看望看望我们,通的那些信件估计也是真假参半,现在知道我们平反了有钱了,没有危险了,就像闻着腥味儿的猫,迫不及待地扑过来。”
老太太老泪纵横,异常伤心。
“这种人向来不知羞耻为何物,您二老知道他的本性,就别太难过了,难过可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
听了赵安邦的话,徐大娘擦了擦眼泪,“那就先把他们赶走,我和老头子找个地方躲着,反正我不想再见他了,没他的时候我们也熬过来了。再麻烦你给小雪打个电话,托人查一下徐磊目前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离婚的,什么时候再娶的,什么时候住在大西北的人有渠道去香港了,他闺女口中的爷爷奶奶又是谁,我们都想知道。”
徐大爷接着道:“也许,知道这一切,我们反而有解决徐磊的办法。”
赵安邦点了点头,“你们肯定不能回王楼大队,直接住我家得了,一般人可进不去我住的那大院。”
徐大爷和徐大娘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