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吗?还问。”喜宝无奈地道。
“大哥!”陆二熊的嗓门更高了,马上喋喋不休地道:“我听妈妈说,你已经考完试了,你什么时候和爷爷过来啊?我快想死你啦!敦敦和壮壮可坏了,小姨给钱买东西,他们就凑在一起买贵的,不愿意和我合伙买,我可伤心了。”
所以,他也不叫敦敦是哥哥了,哪有当哥哥的那样做啊,只疼壮壮不疼他。
喜宝听出了这个弟弟语气里的委屈,顿时忍俊不禁,他早就在妹妹寄给他的信中了结具体情况了,敷衍道:“等我回家后再好好安慰你,你让妈妈接电话。”
“妈妈不在家,在做手术,早上就开始啦,现在还没结束,爸爸去接妈妈了。”
喜宝不好意思跟他说自己考第一的事儿了,马上改口道:“等爸爸和妈妈回来,你叫他们给我回个电话,我先去做饭了。”
陆父不会做饭,程保国做饭普普通通,赵安邦就一条手臂,做饭是喜宝的工作。
作为长辈,并没有因为疼爱孩子就养得他四肢不勤。
陆二熊意犹未尽,“大哥,再说会话呗。”
“通话两分钟可以买一斤上好五花肉还有剩。”喜宝一句话就让陆二熊啪的一声挂上电话,电话分秒停在两分钟零三秒,到时候交话费得交三分钟的钱,一分钟五毛。
“简直是太浪费了,明明可以再通话五十秒。”喜宝咕哝道。
陆父和程保国相顾莞尔,赵安邦单手翻出厨房里的一袋子粉条,“我白天叫人给我留了一块肥五花,咱们晚上吃猪肉白菜炖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