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礼物可得,陆二熊就不追问了,反正该他的一定会到他手里,“那我们一起去俱乐部玩吧,我已经念叨一天一夜了都没成行!”
李骄阳清楚陆家对孩子的保护,出门在外,除非必要,几乎不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哪怕有夏淑怀的警卫员跟着,他也很难放心,索性今天已经请过假了,他就把皮箱放在孩子的房间里,然后和他们一起去俱乐部,等待姨姐归来。
根据之前商量过的话,福宝和敦敦、壮壮在阅览室看书看报纸,陆二熊拉着叶言打球,李骄阳只好委托警卫员照看看书的三个孩子,自己则跟着叶言和陆二熊,还有阿德里安。
孩子们只会简单的法语,远不如李骄阳的精通,和阿德里安交流得更顺利。
俱乐部里有不少高级干部和外国友人,或是散步,或是游泳、打球,或是看书,或是跳舞,零零散散,分布在俱乐部的各个区域。
突然出现几个孩子,其实也很吸引人注意。
纵使口口声声说打破阶层,也无法消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阶层。
叶言和陆家的孩子从小生活在部队,最近两年又住在王楼大队,没刻意挤进上面的圈子,对于目前出现在俱乐部的高级干部来讲,他们真是比生瓜蛋子还生的生面孔。
“那是谁家孩子?怎么没见过?夏老家的吗?”有人注意到照顾福宝姐弟的警卫员。
说话的是个五十多岁且穿着旧军大衣的军人,瘦长脸,浓眉毛,眼睛炯炯有神,,皮肤黝黑皲裂,且已满脸皱纹,两鬓斑白,尽显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