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形容依旧却不怒自威的陆江,靳鸿瞬间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震惊。
“陆军长同志?”他脱口而出。
同时,他反射性地向陆江行了一个军礼,态度那叫一个殷勤。
陆江单手抱着揉眼睛的敦敦,回了一礼,“靳鸿同志。”
他绝口不问靳鸿为何出现在这里,可是靳鸿急啊,他离开部队的原因不光彩,可他迫切地想回部队,恢复原来的职务!
“陆军长同志,”靳鸿脚下如踩风火轮,瞬间到了陆江跟前,急切地道:“您是特意来找李水田同志的吗?您怎么知道李水田同志住在这里?您是不是也知道我住在这里了?哦,您调任万岁军,就在保州啊,那可真是近得很,我怎么就忘了呢!”
陆江虽然不知道靳鸿被开出部队的原因,但是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也明白靳鸿这么多问题中所夹杂的意思,可他假装没听懂。
“我并不知道你们定居保州,不过与李水田同志在街头偶遇而已。”
至于靳鸿话中的忘了,是不是真的忘了,陆江懒得寻根究底,靳鸿在自己后面离开的部队,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调任万岁军。
也许,靳鸿定居保州不是没有打算。
“对啊!”李水田笑吟吟地插口,没有把自己知道靳鸿谋害自己的事情表现出来,“我和陆江同志今天是我离开部队后的第一回偶遇,不然我都不知道陆江同志就在保州,真是太好了,毕竟遇到一位战友可不容易,你说是不是,靳鸿同志?”
曹红珠脸色可就没丈夫那么好了,接着道:“陆江同志,你还不知道吧?靳鸿同志和卢招娣同志的四位千金可讨人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