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郑金瑞、陈雪娘夫妇吃过晚饭,一家人就登上了回保州的火车。
上车时,首都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
“不知道保州会不会下雪,咱们可是半夜下车呢!”现在又没有很正规的天气预报。
陆江接过妻子怀里的壮壮,顺口接话,“没事,不用担心,我已经和部队联系过了,到时候会派两辆车来接我们,一辆配给我的,一辆配给陈老同志的。”
风轻雪嗯了一声,正给壮壮裹好棉斗篷,就听到广播里找医生。
“你照顾孩子,我和正凯过去看看。”风轻雪不忘提起自己的急救箱。
这个箱子,她无时无刻不带在身边。
陆江想取代平正凯陪妻子前往,显然妻子更放不下几个孩子,只好叮嘱道:“你过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解决了就立刻回来。”
“知道了!”
风轻雪起身从过道中穿过,两分钟内就赶到了广播中说过的卧铺车厢,还是包厢。
平正凯沿途高呼她是一名大夫,所有过道中正在走动的列车员和乘客纷纷避让,主要原因还是平正凯一身军装,格外醒目。
他们到达时,已经有一个医生在照顾病人了。
听风轻雪说自己是医生,虽然列车长有些怀疑,毕竟她太年轻了,但是还是赶紧让路,因为给病人做急救的中年男医生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已经没治了。”
情况危急,风轻雪一把推开他,靠近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