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过去拉开黄秀芝的手,“嫂子,你看小石头都受伤了,你揪着他耳朵干嘛?”
“这小子逃课!我一年给他交五块钱的学费,他可好,不好好上课。”黄秀芝愤愤不平地松了手,“逃课就不说了,悄悄潜入马场偷骑兵连的马,这不就从马背上摔下来了?虽然开了春,但这里仍是冻土,当时就蹭破了他的狗皮!他自作自受,当爹娘的我和他爸没啥说的怨的,可他带着别人,要是人家蹭破了点皮,我们怎么赔人家?”
黄秀芝越说越是生气,伸手就要再次去扭小石头的耳朵,小石头赶紧躲到风轻雪背后。
看到小石头的狼狈样子,喜宝挺着小肚子乐得咯咯直笑,颇为幸灾乐祸。
“哥哥,耳朵啊!”意思是你被扭耳朵了。
“喜宝你真坏,居然笑话我!”小石头朝他扮了个鬼脸,接着就在风轻雪的处理下哎哟出声,“雪婶婶,你轻点,轻点啊,疼死我了!”
风轻雪用自己准备的碘伏给他消毒,“疼就能长记性了,看把你妈妈气的。”
在黄秀芝的怒视下,小石头立刻不吱声了。
处理好伤口,风轻雪又检查了一下他的全身,对黄秀芝道:“小子皮实,没摔坏骨头。这两天别叫他的伤口碰水,晚上到我家我再给他抹点药,很快就痊愈了。”
“谢谢你啊,小雪,给你添麻烦了。”黄秀芝颇为不好意思,没找别的卫生员给小石头处理伤口,是因为她和风轻雪的关系最好,而风轻雪又温柔又细心。
“嫂子别这么说,治伤是我的职责,算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