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自己点着小脑袋,仿佛为自己的礼貌感到十分骄傲。
“真可爱!喜宝这么可爱,轻雪同志,你真有福气。”白团长心里羡慕得不行,她喜欢孩子,尤其是可爱的孩子,可惜自己人不人鬼不鬼,不敢生孩子,她不希望自己做过的事情会在将来给孩子带来抬不起头的耻辱。
风轻雪谦虚地道:“孩子小,您可别这么夸他。”
“不是夸,说的是实话。”白团长一边说,一边仿佛漫不经心一样,道“我现在,只盼着白雪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生个孩子,哪怕没有喜宝十分之一的可爱,我也替她高兴。前些日子团里发生那样的事,白雪的性子倒是稳重多了,不再胡思乱想一些不相干的事情。”
在这里,只有她是白雪的亲人,白雪有事都是第一时间找她,所以她就知道了风轻雪和白雪之间的一些交锋,暗暗庆幸风轻雪的强硬把白雪治得服服帖帖。
说句实在话,白团长非常感激风轻雪一棒子打在白雪头上。
就算没打醒只是把她打怕了,也足够白雪老实了。
白雪十六七岁进的文工团,在之前一直活在父母兄嫂的熏陶下,进团时性格啊想法啊都形成了,无论白团长怎么教导都扭转不过来。
这样的性格,长此以往,一定不会有好结果,苏家可不是吃素的。
白雪和白团长不一样,白团长接触得越多,越清楚自己的错误,她想改正,虽然没有机会改过自新,但是她一直在努力,从未想过取而代之四个字,所以对方的妻子才没来找她算账,而白雪则是痴心妄想,想取代风轻雪,就算不是陆江和风轻雪,将来也会是别人。
无知,最可怕。
现在她知道害怕,白团长反倒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