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奈奈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水族馆里的鱼会不会比海里的好吃……”

小朋友顿时“哇”的一声哭了。

“妈妈，她要吃鱼！”

顾瞳日哭笑不得，拉着落奈奈走开了。

“要不晚上去吃鱼？”

“我就说说而已嘛，谁知道那个小朋友哭那么伤心。”落奈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咳咳，差点忘了正事，美人儿，你看那些鱼，在水里生活的自由自在的，想游到哪儿就游去哪儿，多好啊。”

顾瞳日瞥了她一眼，“没有绝对的自由，它们也只能在水箱里生活。”

“呃，海里的鱼总该自由了吧！”

“可是鱼不能到陆地上来，按照这个逻辑，它们一辈子，都被困在海里啊。”

落奈奈掐着他的腰，“我说自由就是自由！”

她掐的正好是顾瞳日腰眼的位置，顾瞳日闷哼了一声，举手投降，“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吧，我觉得啊，你就像鱼一样，应该……”

“应该去省队？”顾瞳日打断了落奈奈的话。

落奈奈讪笑，“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啊。

从落奈奈接到那通电话起，顾瞳日就隐隐有了预感。

他叹了口气，“奈奈，比起去省队，我更想陪在你身边。”

两人相对而立，周围空无一人。

落奈奈直视着他，“顾瞳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诚实回答。”

“嗯？”

“你喜欢游泳吗？”

顾瞳日沉默。

落奈奈重复了一遍，“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