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夏晚竹真的很想哭。

慕兰陵他欠了原主那么多，现在又凭什么要她一辈子！

“慕兰陵，你爱我吗？”这个问题，当她还在原主身上时曾经问过他。

慕兰陵将她拥入怀中，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包括我的命，只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他自小就是一个孤儿，没有人告诉他何为爱，何为情，在经历了一个宝儿后，他也才渐渐明白这些。

只不过在宝儿死后，他却迷茫了。

幸好，老天对他不薄，让他再次遇到她，尽管是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

“也许，能为你放弃一切，这便是我的爱。”

“宝儿，如果报复我能让你寻得一丝安乐，我一定会许你此生长欢喜。”

夏晚竹彻底僵在他怀中。

慕兰陵……他怎么知道她就是他口中的宝儿？

夏晚竹强迫自己压制住内心的拨动，忍住颤抖的声音，说道：“慕兰陵，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是要报复你，但是我不是你口中的宝儿。”

慕兰陵低笑，眸中满是失而复得的欢喜，他在夏晚竹额头间落下一个轻盈的吻，“那日进宫皇后要找你说几句体己的话，其实是皇上要找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想让你做他的利刃来重伤我，没想到我为他做了这么多，最终还是成为了他的眼中钉。”

话语里，带了几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