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没想到阎玄俟会带她来到这个地方,她那晚被花轿抬到的地方。
见夏晚竹愣愣的望着四周,解释道:“这里是本座的寝殿。”
“哦”夏晚竹点头,下一刻她就被阎玄俟抱起,向床上走去。
高大的身体被一身繁复华丽的长袍笼罩,那透出的冰凉丝丝沁入骨髓般,让夏晚竹的掌心一片冰凉。
他的胸口处没有任何跳动的迹象,那是不是说明,他的心不会跳,便没有人的感情?
当落入那雕花的床榻间时,夏晚竹轻轻的环住了阎玄俟。
阎玄俟那如古池般前面不起波澜的眸子微微闪过一丝诧异,只听夏晚竹轻声道:“轻点好吗?”
他占了她的身,可是却没有心,夏晚竹不祈求他能施舍给自己一分怜悯,只是希望他能在这件事情上,能够稍稍照顾一下她的感受,这样,便是对夏晚竹最大的恩赐了。
“我会尽力不会伤到你。”阎玄俟的声音从夏晚竹头顶落下。
可是那一刻,夏晚竹还是疼了,那种撕裂的痛,正如初夜那般,头顶的冷汗随着眼角的泪滴滑落,夏晚竹相信阎玄俟可能是如他自己想的那般放轻了许多,可夏晚竹却依然不能完全接纳他。
这正如他们的身份一般,他是高高在上的神祗,俯瞰这世间的沧海桑田,斗转星移,而她永远都只是一个小小的凡人,小到她在他转身的瞬间都摸不到他的衣角。
他们之间是天与地的差距。
这种痛,让她牢牢记住自己与阎玄俟的差距。
就在夏晚竹痛得要落入黑暗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阎玄俟在耳边的低叹。
“还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