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问得公子司明脸色发白。
“写月,你这话就错了,老爷不把你当成儿子,你怎么长这么大?”苏若云走上前,语气里满是埋怨。
“是吗?”他深邃的眸子看向公子司明“我可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老爷是十岁那年我残废了之后。”
这位老爷?
“你个孽种,你连爹都不认了!”伸手就要向公子写月打去,却被知文拦下。
“知文。”
“是,公子。”他松开公子司明的手,退到靠近公子司明的那一侧。
“好啊,你个孽种,你真是翅膀硬了,长本事了。”公子司明气的眼眶都红了,说话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是孽种。”公子写月笑道:“那你呢,孽种的老子,是禽兽吗?”
“你!”公子司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公子写月,你怎么可以对老爷如此无礼!”苏若云扶着他,看上去对公子写月很是失望。
“这个孽子!”公子司明看着旁边眉目闲适的公子写月,心里的火气更加旺盛“管家,请家法!”
旁边的知文正要说什么,就被公子写月一个眼神镇住了。
不久鹿笙双手持着一根三尺多长,上面分布着细小铁刺戒尺出来,每一根铁刺都那么光亮,在阳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今天我就用这根戒尺教训教训你这个目无尊长,狂妄自大的畜生!”
话落,他拿起戒尺狠狠地向公子写月的后背打下去。
没过几下,公子写月的白色衣衫就被鲜血浸透。他死死的抓住轮椅上的扶手,一双素手上青筋凸起,相互映衬下,有些狰狞。
“逆子,看你知不知道悔改!”公子司明的声音有些扭曲,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
而公子写月偏偏一声不吭,连一句喊痛的话都没有。
自然,就有看戏的了。
苏若云看着公子写月被罚的样子,别提有多么得意了。公子写月分去府中多半的权力、财力她早就不满,一个风尘女子的孽种,不配拥有那么多!
公子写月承受的每一分痛苦,知文都看在心里,可是自家公子却不让他出手,都硬生生受下来,而他也不敢忤逆公子的命令。
嘭!门被狠狠推开,重重打到了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