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历史某些时期,曲解者们只着重解释了字面上的没有财产的无产者,没有解释无产者为什么愿意在无产者建立的社会。以资本时代的眼光来看,有便宜不占的主义是反人性的。而高等社会主义,社会生产资源挂不挂在自己名下已经无所谓,只要是公器不被其他人私用就行了,只要能在少年时代能得到定量的社会资源,不是从爷爷辈决定的社会资源量,来学习证明自己的资格就行了。
(社会必须对每个人的幼年提供相同基础资源,但是没人能够保证对自己儿女不关心,所以每个人也必然得到父母的资源支持。这就会造成每个人幼年成长时的资源差异,毫无疑问每个人也必定会给下一代投入造成自己孩子和其他孩子的差异,这是情理之中,因为没人能做得到将自己的孩子看的比别家的孩子淡薄,自己都做不到,也就不无法怪罪上一辈其他家庭父辈带来的不公平。但是从爷爷辈曾爷爷辈对孙辈造成的资源差异就应该极力杜绝了。无绝对公平,因为自己做不到绝对公平,但是每个人都需要相对公平)
在成年后,社会为了鼓励大家去争取资格,在生活资源供应上做出微微的倾斜。将没资格却掌握资源的插队行为杜绝干净的大前提下。这种不占自己不该得到的便宜,大多数向上的人愿意生活在这样公正可以无产不用担心不公分配的无产者统治的社会,是符合人性的。
曲解者喜欢将无产者能做的贡献力(无数零)和社会这个基础(1)剥离了,脱离每个人对社会的实际贡献,然后按照每个人的生活消耗来评判那些人更无产。每个人的生活消耗都是不一样,至少干体力活人和一般人的消耗不一样。从小培养脑力,和从小疯玩的大脑营养消耗也不一样。
嗡嗡嗡时期的推荐上大学制度就是曲解者理论下造成了一种奇葩的现象,零分大字不识的人被推荐上了大学,而能在公平考试中脱颖而出的,却没有受到推荐。因为零分大字不识的人家庭更加赤贫,在曲解者的理论中是更无产。因为在曲解者的曲解下,无产的属性太容易保持了,根本用不着刻苦就能保持所谓的无产属性。这时候只要控制宣传权利,就能保持国家权利。然而历史的选择最终让权利转移到了能为社会提供多个零的无产者手中。
至于宗教,更容易曲解的。而且后果更为严重,因为政治曲解是为了利益,而宗教曲解则直接是夺取他人生命。甚至根本用不着曲解,现在玛利亚完全是借助了基督教的理论漏洞。
上帝的思想在欧洲之所以能够盛行,绝不是靠着只宣传光明仁爱。而是靠着恩威并施。圣经中提到了天堂也提到了世界模式的大审判。让你敬爱也让你畏惧。伊斯兰教也是这个样子。这就是伊斯兰教能在中亚将佛教佛国驱逐殆尽的原因。佛教缺乏了恐吓。
大审判只有世界末日的时候才会出现。然而世界末日没有前例,所以当超乎想象的灾难发生时,打着世界末日和大审判的名义,收拢主的信徒。道理就说得通了。
即使玛利亚这种具有黑暗血统的家伙也能假借上帝的名义,将这些迷茫者收拢在麾下,借助试炼的名义,对他们进行残忍无道的生化改造。
体育馆中失败者的尸骸,都是这些新加入的平民自发的收拢的,对于这些失败者的尸骸。这些新加入的平民,用神圣的目光接受了玻璃器皿不断扭动的神经虫,这些鲜红的神经虫,看起来就非常作呕。
然而在体育馆内的宗教仪式上,随着主持者(轮回者):“接受圣痕”的发号施令下,这些平民毫不犹豫的将玻璃器皿放在了自己的后颈。然后痛苦的在地上抽搐。当其中的幸运儿们,从个实验中活下来后,他们会对自己撑过试炼感觉到庆幸,认为自己是足够虔诚被上帝选中。
然后表情非常冷漠的将旁边没撑过去的试炼失败者的尸体拖行到尸体堆中。在生化改造完成后,体育馆的人脸上都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悲痛。
这就是邪教,中外的邪教都一样,中国的就不说了,大家都懂得。外国的邪教摆着符号自焚的。用一种纪律保持一个仪式去死。
如果你看到,有些人在一个仪式上自发集体终结自己的生命。或者是任由和自己同思想的人在仪式上终结自己的生命。那么恭喜你,这百分百就是邪教了。正常宗教和邪教的最大区别,就是对生命留不留底线。
邪教很多种,披着的皮多种多样,但是实质都是一样的。可以包装成任何主义。比如说人民圣殿教为“社会主义的光辉”而集体自杀。以神圣之名行内心之欲。这就是轮回者们惯用的手段,为了任务不择手段只要目的能够达到,不惜借助任何外皮。
随着体育馆内一个个自认为被神选中试炼的人在血天使玛利亚面前接受祝福。一个大木头箱子被抬了上来,随着血鞭抽开箱子,箱子中一杆杆枪械递交给他们。
同时一张张照片也分给了他们,照片上是比蒙特的和他小队成员的小巷。玛利亚说道:“我的孩子们,去这个城市人,让更多的信徒加入我们,同时将照片上的异端们杀死。”
血色凄凉的弥撒过后,这些信徒们拿着枪涌入了城市各个角落中。在这个混乱的局势中轮回者之间的团战开始了。
将视角拉回李三祥这里,李三祥看着这个城市上空盘旋的飞龙,脸上皱了皱眉头,脑海中想了很多事情,这个任务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原本计划中轻松愉快的收集异界物种基因的活,怎么就变成了这种战争场面呢?
“难道自己第一次在元一中对资深者申请任务资金,就以这种方式收场?”李三祥终于体会到,农民农业信贷搞得塑料大棚,被一场大风摧毁后的无奈了。
而在李三祥身后,白露看了看天空中的飞龙,似乎是自言自语,说道:“说不定战场上会掉下来一两只。”白露身边只有李三祥一人,李三祥扭头看了看,眼睛对着天空没看自己的白露,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说道:“是的,创业开头难。带上枪和采集设备。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