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悠眯起眼睛一看,发现那不是顾安笙的衣服吗?竟然是她!
想着她可能是被容衍赶了出来,莫悠悠心里一阵欢喜。
“什么人?”莫秋扬疑惑地问道,一边就要停车。
莫悠悠立刻阻止了莫秋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哥,我看错了,原来是棵树,我还以为是人呢。”
莫秋扬不疑有她,没有停车,点点头,开着车离开了。
莫悠悠最后看了一眼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顾安笙,心里怨毒地想着,你死了就好了,这样衍哥哥就不会被你这样的女人一直霸占着了!
而此时躺在地上俨然已经晕过去的顾安笙并不知道,因为莫悠悠的一念之差,差点让自己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
五天后。
一栋奶白色欧式风格的别墅,围绕着别墅外面的庭院种满了风信子,给这栋别墅增添了一抹生趣。
顾安笙缓缓从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醒来,苍白的小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身体上的疼痛却是好了很多,没有先前那么难受了。
她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一边掀开被子下了床,小巧的脚丫子碰到冰冷的地板不禁瑟缩了一下,很快便适应了。
她很快便断定这里不是容衍的别墅,而是别的地方。
因为容衍的别墅里,地上总会铺着一层厚重的地毯。
她走到了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满庭开放得十分妖冶的蔷薇花,有些微怔。
这里是哪里?
她没什么会在这里?
两个问题钻进了顾安笙的脑海中,让她有些没有缓过劲来。
这时,她身后的的门突然开了,一道人影从外面走进来。
顾安笙惊讶地转过身去,却看到了一张不是自己期待中的容颜。
“你看到我似乎很失望?”容易从门外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怎么是你?”顾安笙立刻警惕地看着他,往后退了一步。
容易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后面的佣人做了一个手势,那几个佣人立刻上前去强行把顾安笙带到了床边坐下,医生上来给她检查。
“你想做什么?”顾安笙看出这些人只是想给自己检查身体,也没有矫情,反正不要钱。
医生给顾安笙检查了下心跳量了体温之后便对容易汇报,“少爷,这位小姐的身体恢复得自己差不多了,烧已经完全退了,只要静心休养就好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容易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顾安笙和容易两个人。
容易今天的穿着和平时很不一样,一改先前的阴柔,穿上了黑色的休闲装,衣领上挂着一个墨镜,比起那副女气的样子,爷们多了。
甚至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味道。
“你把我带来这里是想对付容衍吧?”顾安笙见他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盯着自己,主动开了口。
“不过我想你打错主意了,我对容衍而言,什么都不是。”
听着顾安笙略带嘲讽的语气,容易哼了一声,倚在桌子旁看着顾安笙,“我对付他需要用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顾安笙皱起了眉。
容易忽然笑了,虽然一身黑衣,却还是掩藏不住他笑容里的阴柔,“你对容衍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不然他怎么会把你丢在拍卖会现场?”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安笙紧紧地蹙着柳眉,总觉得他说的话都很奇怪,可是细想却想不出来为什么。
容易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再一次体会到三年前被他丢弃的滋味,是不是很好。”
顾安笙的脸色突然就变了,“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只不是把真相告诉了我的大哥而已。”
“什么真相?”
“嘘,你绝对不会想知道的真相。”容易看着顾安笙,邪邪地笑出了声来,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顾安笙知道他不会轻易告诉自己,干脆也就不问了,“所谓真相,不过是你随便臆想出来的吧。”
“哪怕是臆想,也要有人相信才行,容衍不信你,我才会如此成功。”
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狠狠地扎进了顾安笙的心口,血流如注。
“想不想知道容衍现在怎么样?”容易抛出一个诱饵,看向了顾安笙。
顾安笙登时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我似乎并不能给你任何好处。”
“别这么紧张,只不过是让你配合我而已,你也可以选择不配合,但是,我又很多种办法让你没有办法不配合。”